“王爺的是。”
“今日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敬王忽的問了這麼一句。
“並無大事,王爺為何有此一問?”
“無妨,只是今日與往日不甚相同,我便過問一句罷了。”
王月桐低頭看了看戒指,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王月桐思慮再三,還是覺得應當將此事出來。
“今日,一個安王府的丫鬟找到回春堂來,是安王要請我去府上為女眷診脈。不知這安王,可有何來歷?”
聽到安王的名號,敬王倒是手上一頓,抬眼看著她。
“安王?”
“正是。不過,我並不清楚他叫我前去究竟是何意圖,所以,便不曾去過。只是那丫鬟恐怕注意到了我手上的戒指,此時安王或許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這件事,還是有必要告知敬王一聲的。畢竟,對於安王此人,她是半分都不瞭解的。
“無妨,若是以後他再請你前去,你自當不必理會便是。”
半晌,敬王語氣略有些冷硬的答道。
既然他都如此了,王月桐只能應聲稱是。
從敬王的態度上看,想來,安王與他的關系並不親近,且在那丫鬟走後,安王府就再沒來過人,以此來看,也是能夠明問題了。
完了正事,兩人還真是頗有些相對無言的感覺,只能不停的給自己加菜,不留空隙,才能彌補一下這稍顯尷尬的氣氛。
“今日,你可是又看了十個病人?”
良久,敬王神色自然的給她夾了些蜜餞青梅,他記得她愛吃又甜又酸的東西。
王月桐稍稍一怔,卻終是面色淡然的接過,送進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