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們的人才剛剛失手,王爺也在暗中調查著,相信他們今日不會有膽再來一次了。”
她垂眸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今日不知怎的,總是會不經意的低頭去看它,或許是因為從不曾戴過這些首飾,不習慣吧。
映月也觀察到了,今日王月桐除了為病人看診寫藥方時專心致志,其餘的時間裡,總是時不時的看一眼那戒指。
“王爺既然將如此寶貴的東西給了主,想必心中也是認可了主的。我看,主的心中,怕也是認可了王爺的吧?”
聽她忽然起這個,王月桐面色稍稍有些不自然,立時便抬起眼來,不再看那戒指。
“我不過是在琢磨,這戒指究竟是何材質。映月,你也算是見多識廣,可是能看出些門道來?”
王月桐輕而易舉的,便將話題轉移到了這戒指本身的上面。
“連主都不曾看出這戒指的來頭,我又如何能夠看出?”
映月搖了搖頭,這戒指不同於其他的戒指,它材質通透,做工精細,用這樣的材料做成戒指,單是想想就知道有多難了。
更何況這戒指還做的如此完美無瑕,定是出自難得的能工巧匠之手。
這是敬王母親留下的遺物,想必是出自南宮國的物件兒,在汕雪國應是不多見的。
下了馬車後,王月桐直接過了前廳去,果然,敬王正穩坐於桌前,還不曾動筷。
“咳,她們剛擺了飯,你便回來了,倒是十分趕巧。”
站在一旁的思琪偷偷嗔笑一聲,這膳食明明已經擺上多時了,哪裡是剛剛才擺上的。
王月桐倒是並未多想,既然來的是時候,那便坐下來一同用膳吧,剛好她也有話要。
“王爺,今日我聽回春堂的人,這濟世堂的陳大夫,常順堂的周大夫,以及福壽堂的錢大夫,他們三人可是突遭橫禍,被取消了行醫資格,還要被迫離開京城。”
王月桐取下臉上的面紗遞給映月,坐到了與敬王相隔一個座位的地方。
“是嘛,那許是他們三人合謀做了什麼腌臢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查辦也是罪有應得。”
敬王眼也未抬,只淡淡的道。
這樣簡單的一句回應,倒是證實了王月桐心中的猜想。
果然是敬王出的手,想必昨晚十三受命要做的事,便是這一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