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問:“什麼是更新?”
哎說錯了。
“換句話,你們幾年沒上新品了?”
“新品……”兄弟一歪腦袋仔細思索:“從我來幫忙到現在,在我的印象裡,菜就沒變過。”
沒變過?
那太恐怖了。
宗青耕和很多廚房殺手一樣,雖然不會做,但是會吃。再加上代當康這個飼養員,敢在宿舍變著花樣兒開小灶,那味道甚至都硬控住檢查的宿管了——雖然最後,鍋還是被收走了。
而且,宗青耕已經算是好養活的了——雖然挑食,還不喜歡長期吃一種單一的東西,讓他長期吃一種東西就是要了他的命。
其他兩個人就更不用說了,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別說他了,宿舍其他兩個人這幾年都被養得油光水滑。
不誇張,他認識代當康三年,基本上沒見過他做重複的菜過。
代當康的牛逼可見一斑。
“也就是說,你們開店十多年,菜從來沒變過?”
店內寥寥幾人,宗青耕和兄弟一左一右蹲在門口s石獅子,一聊才得知。
“你看,咱老闆連門都懶得開,他真的在乎這生意嗎?”兄弟吐槽道。
宗青耕從地磚裡拔了根狗尾巴草叼著,滄桑得要去演文藝片。
這開店理念被代當康聽見了估計要被打死。
“那你們老闆……”
兄弟不愧是兄弟,給他一頭爆栗子:“咱!”
“好好,那咱老闆,考慮找個代理人嗎?”
“代理人又是什麼?”
宗青耕絕望閉眼,想把自己能穿幫一萬回的嘴扇爛:“嘖。”
“撕那裡,那叫板油,你口中的‘玉膏’就是這個。”
“哇,油滑滑的。”
代當康置案,手起刀落,切成小塊兒。
“你怎麼能受得了這個味道的?”袁聖洋皺著眉看他,吐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