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穆楚一噎,大熱天卻被驚出一身冷汗,讓他根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一陣寒涼過後,心裡攢起一股怒火。怒火無處宣洩,氣極反笑。但眼裡的痛恨與鄙夷卻不容忽視!他壓低聲音,帶了些無賴痞氣笑問:“何樺,我騎了艾菲你可親眼看到了?”
“是我跟她雙宿雙棲進了酒店?還是你捉姦在床?或者那女人跟你說我睡過她了?”
“這種沒依據的話,麻煩你不要亂講好嗎?你有事說事便是,你這種心裡有氣就殃及池魚之舉,以後誰還敢招惹?”
“幸好我老婆梅子不在!不然今天你這句話的後果可能就直接讓我沒媳婦,讓我孩子沒了媽你知道嗎?”
喬穆楚貌似溫和的說了何樺一通,除了何母“你…”了一聲後閉嘴,竟無人再吱一聲。自己女兒無知,何父感到失望又丟臉,一擺頭又嘆息著背過身去。
何樺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窘得垂下了視線。那樣子像鬥敗了的雞,落寞又無比可憐!
沉默須臾,吳舤卻像夢後初醒一樣。突然指著何樺罵道:“你們看看,看她像不像條瘋狗?見人就一通亂咬!”
“噝…”
喬穆楚跟沈寬同時抽了口氣!
吳舤這一句無疑是拿著棍子捅破了天。滔天怒火從天而降!
何父遽然轉身,眼似刀鋒利劍一眼徹心。讓人望之不寒而慄!
“吳舤你什麼意思?”何父犟起脖子朝吳舤走來。那凶神惡煞的架式是要上來呼吳舤兩巴掌而後快。
他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眼裡幾乎要迸出火來。又咬牙切齒的道:“你比她能強到哪去?你當著我的面罵她像狗!你又是個什麼人?”
吳舤被何父質問的啞口無言!
吳父被吳舤氣的氣血噴張,又罵罵咧咧的要揍人!在巷子裡外找了一圈,竟是沒有找到一根棍子。想是前會有人收走了之前放在巷子裡的掃把和鏟子!突然看到何母旁邊空著的膠凳子,吳父弓腰駝背的衝過去一手提起來。碎步朝吳跑了幾步,邊罵邊揚手用力往吳舤身上砸去。
喬穆楚跟沈寬見勢住旁邊一閃!
吳舤條件反射抬起手臂護著頭彎起了身子。
由於距離太遠,膠凳子重量不夠沉。凳子呼呼飛了一小段,在距吳舤半米開外下落砸到水泥地上。
“砰…”一聲炸響,凳子斷了條腿倒在地上!
吳父罵人的話猶不絕於耳。卻苦於沒有東西能讓他再砸過來打人。轉了一圈,正準備衝上來撿摔斷腿的凳子重新砸向吳舤,喬穆楚卻搶先一步撿起凳子勸道:“算噠,吳叔。你打死他也解決不了問題!”
沈寬也道:“吳舤,你娃怎麼生氣就口不擇言呢?”
“人家何樺一女人一氣之下說錯話,你個大男人還亂來!”
吳舤也知道自己錯了!吳父拿凳子砸他他都懶得躲一下。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已經錯了,在沒有讓人消氣的局勢下道欠都是蒼白無力的。他選擇先讓人出氣!
喬穆楚道:“吳叔,外邊這麼大太陽,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好不?”
“我這突然過來,你們這樣我也不知從哪裡勸起!一直這樣曬著總是解決不了問題。”
吳父喘著粗氣,彷彿又有難言之隱。
巷子裡又限入沉默!只是都處於爆炸前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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