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群眾斥責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其實他們都住著房之溢蓋得房子,只是覺得花了一輩子的血汗錢買的房子,讓他房之溢掙了去,卻幹了這麼罪惡的勾當。氣不過。
面對鐵證如山,法官判決:倆犯罪嫌疑人死刑。房之溢死刑。可以上訴。
各位書友,對上述簡單明瞭,證據鏈完整的案件,你有何看法?有疑惑嗎?拂去案件的表象,你又看到那些疑點?如果你的想法與最強大腦沈之慎的懷疑一樣,那麼,你的腦袋也不一般那!
忙完了手頭一些亟須處理的案件,趁著唯一休息的那一天,沈之慎來到關押房之溢的監獄。因為只有案件審結完畢,才允許親朋好友探望。
房之溢雖然有著很大權利,急切探望老朋友的心情,但也遵守了這項規定。
當他們隔著玻璃窗握住彼此的手時,都流下了眼淚。感慨萬千!他們都避而不談眼下的處境,敘起了當年的友情,那時他們是上下鋪的兄弟。
一到房之溢參加的大學生辯論會,沈之慎都會前去助陣,當時房之溢意氣風發,辯論詞一環接著一環,環環相扣,說得對方辯友無話可說。辯論會一結束。弄的女同學團團圍著他轉,好生讓人嫉妒,沈之慎回憶說。
“你那時,學習成績那麼好,整本的背誦那些法律條文,讓我們好羨慕,”
“而且段其準本來在他們量子物理系名列前茅,你偏要去那裡上選修課,結果考試成績一出來,你把段其準壓到第二,你得第一。”
“人家物理系的不服,跟我們法律系打賭,如果你答對了,你成績算數,而且他們請客,如果錯了,滾出物理系。物理系的學生們上一個大型商場選水果糖果區將近一千類,讓你看一遍,回去,”
“一小時後回來,看哪些糖果動了,水果動了,要知道,人家商場要不斷整理,新增的呀,攝像頭前,我們法律系都為你捏了一把汗。結果你走上前,轉了一圈。沒吱聲,我們心想完了,第二圈,你俯下身在幾十個攤位前仔細看,又貼上紅的、綠的標簽。”
“告訴他們,紅的標簽是賣出的又新增後整理的,綠的標簽啊,是顧客翻完沒買商場整理的。攝像頭前我們看很多顧客來回穿梭,買的、沒買的。看得我們眼花繚亂。根本不知道你答得對不對。”
“物理系的這幫出題的也懵。結果仔細看慢鏡頭回放,一對照。完全對。轟動呀,不光請我們吃飯,還給你起了最強大腦掃描器外號。”倆人都沉浸在往昔美好時光的回憶裡。
要不是獄警提醒:“到時間了。”他們依然臉上洋溢著熱情,聽到勸告,沈之慎拿起揹包,囑咐房之溢;‘‘上訴,一定要上訴。”
房之溢難過地搖了搖頭:“我確實犯了死罪,該死。”一點也看不到頭腦發昏的樣子了。
沈之慎又到房之溢公司裡拿了全體員工的檔案以及案發幾天公司的周圍的錄影。回到家,夜已經很深了。
外星人希往角和安貝拉溜進公審大會,直到人全部走完,才小心翼翼回到老巢。控隆吉翻著眼睛問他們:“有人懷疑嗎?”
希往角答:“沒有。”
控隆吉拍了一下他的爪子“太好了,首戰告捷,咱們慶祝一下,”
他們張開嘴,舌頭已進化到自動吸取動植物精華的程度,把糟粕吐掉。他們的消化系統只是傳輸能量的通道,負責向身體四周傳遞能量。危險時,補充光能。這是指在沒有危險,悠閑自在的情況下,補充能量的方法。就像人類病了直接打點滴一樣,平常吃飯。
控隆吉露出希望又貪婪的目光:“我們要擴大戰果,讓他們社會迅速委糜,走向滅亡。”究竟他們使用什麼手段,製造什麼災難哪?
沈之慎拿著房之溢公司員工的檔案和公司周圍的錄影,放滿了辦公桌,審判的空閑時段他就拿來看。別人可能面對堆積如山的卷宗犯難、發愁。
沈之慎把卷宗一頁頁翻過,過去形容一目十行,一目百行。
那真是小兒科,沈之慎那是用眼睛掃,掃過的,哪是沒用的,那是有用的,都記在心裡並把它們分門別類地放好。
看來公司員工們沒有疑點。再把發案前後的錄影一一放到顯示屏上,一幀幀從眼前滑過,雖然沈之慎他快,但是這滿桌的卷宗和一幅幅畫面依然讓他有些累,正在他有些倦怠時,畫面突然出現的人,樣貌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立馬來了精神,在畫面裡他看到旁人撿到大的過期的罐頭,高興的如獲至寶,放到袋子裡。
這個人眼睛瞄著公司大門口,偶爾撿到東西,順手一撇扔到自己兜子旁,沒有一點撿破爛人那種惜惜的樣子。等到全部看完,他合上雙眼,仔細翻開腦海記憶深處的畫面,一點一點,必須仔仔細細。啊!他找到了,是在審判房之溢公審大會上,他坐在靠牆的第七排角落。
他迅速地開啟當天審判時的庭審錄影,可惜,裡面只有原告、被告、審判員法官書記員等的錄影,並沒有群眾的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