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寒心非常清楚,不管此刻笑笑狀況有多麼樂觀都是表象,除非能夠盡快為她解毒,否則的話,寒心這一次的針灸所産生的效果很快就會消失,到時候,寒心就算想繼續用針灸緩解笑笑的痛苦也不可能了。
所以,寒心急忙對李荷花說:“荷花姐,笑笑所中的毒一定非同一般,如果不是人為的,打死你也不相信!所以,荷花姐你一定要仔細想一想近段時間笑笑與什麼人接觸過,或許我們能夠透過你的話找到一些線索!”
“這個……我……”
李荷花也知道事態嚴重,所以急忙努力回憶,她一邊回憶一邊用不確定的語氣說:“笑笑這孩子還沒有到上學的年齡,所以平時都是和我在一起的,哪怕我下地幹活她也跟著,要說她這幾天是不是與其他什麼人接觸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荷花的杏目突然瞪圓,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似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這時候她甚至仍不住伸手捂嘴,然後用略微激動的語氣斷斷續續地說:“那個混蛋……他……他怎麼忍心做這種事情?”
寒心和張龍井、索方蜜對視一眼,同時面露驚疑之色,即便失憶了,可寒心依舊嫉惡如仇,所以他急忙脫口而出:“那個人是誰?”
“是……是……是……”
李荷花一臉的痛苦,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糾結了一會兒之後,她終於面帶羞憤地埋頭,輕輕地說:“昨天晚上大概是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起床去院子裡的廁所,依稀看到羅村長偷偷摸摸闖進院裡,我當時都嚇壞了,趕緊趁夜逃到了村頭,大概半個小時候我才回的家,心哥,你說是不是羅村長下的毒啊?”
“哼!怎麼又是那個羅十號?”
一旁,索方蜜跺了跺腳,氣呼呼地說:“荷花姐,我早就和你說過那個混蛋對你有企圖,你還說我太小心了,現在怎麼樣?要我說,我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把那個混蛋抓去坐牢!”
“荷花姐,你們說的羅十號羅村長是不是就是之前攔住我的那個男人?”
寒心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同樣作為男人,他當時就察覺到羅十號看李荷花的眼神不對,不過當時他還不認識李荷花,所以也就沒有細究。
這時候回想起羅十號看李荷花的眼神,他越發覺得羅十號一定對李荷花心存歹念。
見李荷花點頭之後,他更是忍不住心說:“莫非真是羅十號下的毒?他貪念荷花姐的身子,於是下毒害笑笑,以此要挾?”
想到這種可能,寒心當即站了起來,並說:“我現在就去找他!”
寒心說做就做,根本不管張龍井他們勸阻,幾人拉拉扯扯就到了院子裡。
不過,就在這時候,村口的方向突然傳來陣陣警車的呼嘯聲。
在場誰也不知道寒心如今正被青城市警察局通緝,所以,聽到警報聲,張龍井三人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而寒心卻早已面色大變。
身正不怕影子歪,按理說他半點也不懼怕警察,可此刻他很清楚,一旦他被警車帶走,笑笑恐怕就危險了。
所以,心一狠,寒心幹脆甩開張龍井他們三個,一溜煙朝著李荷花家後院的竹林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