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荷花把話說完,索方蜜立刻就不樂意了,她噘起嘴巴對李荷花說:“心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怎麼會拿下了毒的糖果去害人呢?”
張龍井也趕緊解釋:“荷花侄女,你要相信我們,我們的的確確是來荷花村免費行醫的,而且,一個合格的醫生是絕不會下毒害人!”
“我……我當然相信心哥的人品,我……我只是有些擔心笑笑而已,一時之間亂了方寸……”
被索方蜜和張龍井這麼一說,李荷花不禁面露尷尬之色,她一臉歉意地看向寒心,用弱弱的語氣說:“心哥,對不起……”
“荷花姐,你別那麼見外,既然你和小蜜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那麼我們也算是朋友,設身處地地去想,我是很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的!”
寒心倒是半點也沒有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相反的,他還反過來含笑安慰李荷花,然後又面色凝重的說:“雖然我可以肯定笑笑是中了毒,不過,具體中的是什麼毒我暫時還不清楚!這樣吧,孩子一直哭著說肚子疼,那我就先給她紮幾針止痛,然後再想辦法給她解毒!”
寒心說幹就幹,這時候已經掏出了張龍井送給他的“青龍九十九針”針囊。
笑笑畢竟還小,這一下看到寒心掏出來的一大把銀光閃閃的銀針,好不容易才不哭的她嗚哇一聲再次嚎啕大哭。
她口中連呼:“媽媽,笑笑不要打針,笑笑不要打針,嗚嗚嗚……”
本來笑笑樂意讓寒心抱著的,但是看到寒心掏出了針囊之後,她便開始用力掙紮起來,死活也不讓寒心抱了。
不過,李荷花和索方蜜分明都是哄孩子的好手,很快的,在兩女的“哄騙”下,笑笑便又安分了,興許是這一番折騰太累的緣故,安靜下來之後沒一會兒,她竟是直接倒在寒心的懷裡睡了過去。
寒心大喜,急忙在李荷花的指引下將小丫頭抱到了床上,然後掏出一支銀針,作勢就要去刺小丫頭身上的一個xue位。
將寒心的舉動看在眼裡,李荷花心中一驚,下意識抓住了寒心的手,然後用弱弱的語氣小聲地說:“心哥,紮銀針很疼的吧?笑笑剛剛睡過去,她不會被嚇醒的吧?”
話音剛落,李荷花突然注意到自己竟然是拉著寒心的手的,彷彿被觸電了一般,她急忙紅著臉縮手,隱約注意到索方蜜這會兒正朝著她促狹壞笑時,她更是羞得趕緊埋頭。
莫名的,這一刻,李荷花甚至還想到了自己的丈夫。
寒心此刻面色凝重,他盯著床上的小丫頭,皺眉說:“荷花姐,我起先也覺得笑笑是因為太困了才睡著的,不過現在看來,她是因為中毒而導致昏迷!她現在正在發高燒,情況非常嚴重,我必須立刻施針!”
說著,寒心手中的銀針已經紮在了笑笑的身上。
他一邊紮針一邊說:“我這一針是為了封住笑笑的血脈,讓她身體裡的毒不再繼續擴散!”
說著,寒心再度拿出一枚銀針朝著笑笑的身上刺去,又說:“這一針是為了麻痺笑笑的神經,讓她暫時感覺不到疼痛!”
接下來,寒心一直很熟練地往笑笑的身上紮針,每一針都有說法,如退燒,如去痛,聽得一旁的張龍井連連點頭,他心說,雖然這個徒弟才收來幾天,但看這架勢,徒弟打敗師父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隨著寒心接連刺下的幾針,笑笑的狀況果然有所好轉,她的呼吸漸漸平穩,證明她已經從昏迷狀態變成睡眠狀態,她的臉色漸漸從通紅變得正常,證明她的高燒正在漸漸消退,她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