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習慣就好。”
每個女生都會經歷的痛期,都要學會適應,上帝創造了女人經期出血,享受其中心酸,怎麼就不讓男人這個物種也來個週期性大出血呢,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段景文也沒上課,到現在英語作業還沒交,你怎麼向老師交代?”
唐桑晚扣了兩下黑板擦,放回原處,淡淡說:“我已經幫他做好了,即使不做作業,老師也不會怪罪他,他這學校第一名可不是浪得虛名。”
“當然不是浪得虛名啦。”
於佑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示意周沁靠一邊站,朝著懵懂的唐桑晚做出一個請字,不容拒絕道:“唐桑晚,我們老大有請喲。”
他口中的老大是誰,她自然清楚,可是為什麼於佑來叫她?
剛才不是給他上過藥了嗎?
“有什麼事嗎?我事情比較多。”
她如實誠懇的說著,語氣軟糯的像一陣清風,慢慢吹拂後,依然留下暖涼的痕跡。
不愧是段景文看上的人,骨子裡冷淡的緊,是他早受不了了。
於佑呵呵地笑:
“老大沒什麼耐心等你,莫非你想讓他來請你?我先提醒下,他現在心情非常糟糕,你要是想惹火他,且隨意。”
事情說的好像火燒眉毛一樣,那個人身邊的朋友怎麼都跟他一個樣。
唐桑晚真心不想過去。
周沁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問:“他們找你什麼事?”
她微笑著,“沒什麼,可能又是哪裡受傷了,需要找庸醫。”
“如果他們欺負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周沁憤憤不平,輪起拳頭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
“周沁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先走了。”她很感動有這樣的朋友,拍了拍粉筆灰飄落的手背,微微發怔,什麼也沒想跟著於佑出去了。
於佑帶她來到天臺。
四面八方以鋼杆圍欄環繞,安全可靠。
角落裡的煙頭積地零散,足以想象這人怕是抽了一包煙。
他煙癮大了。
然而看他冷然的樣子有點像興師問罪。
段景文雙手撐住欄杆,風吹亂他的頭發,露出輪廓鮮明的面孔,眉若遠山,眼神充滿絲絲厭惡。
此刻段景文冷淡地無言,讓她竟然不知該說什麼好。
“段哥,人我帶來,交給你了。”
段景文輕瞥了一眼,淩厲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