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年前南極實驗室的暴走......”納蘭的雪狐炸開九尾擋在夏憬面前，“是你故意設計的共鳴測試？”
“否則怎麼確定他能承受慕煜的完全獸化？”慕寒厲的冷笑震動空氣，劍齒虎的咆哮掀翻水晶吊燈，“我親愛的兒子總以為自己在反抗命運，卻不知道每次精神共鳴都在為全球精神網路提供資料——包括現在。”
慕煜的雷暴突然轟碎鋼琴：“所以您就親手把母親改造成訊號塔？”
劍齒虎的咆哮震碎水晶吊燈，慕寒厲的精神力場如實質般壓下：“這正是雲殊的夙願！這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將軍的瞳孔映著寒光，“你以為我們當年為什麼要啟動‘極光行動’？為了讓更多人像你們一樣覺醒！”
極光透過破碎的穹頂灑下來，照亮牆壁上密密麻麻的實驗日誌投影——所有記錄最後都簽著慕雲殊的名字。
夏憬的冰刃突然刺入地面。鎏金紋路如活物般纏住慕寒厲的軍靴：“慕將軍似乎忘了，我能讀取所有接觸過的精神殘留。”他的瞳孔倒映著實驗日誌裡被篡改的日期，“這些簽名......是您用機械義肢仿寫的吧？”
死寂中突然響起掌聲。
“你們根本不懂新紀元的必要性。”慕寒厲撫摸著培養艙，眼神近乎痴迷。
納蘭的雪狐炸開九尾：“放屁！用那些無辜的向導當電池也算覺醒？”
“語言貧乏、目光短淺的暴躁小鬼。”慕寒厲冷笑道，“你們知道為什麼塔能維持臭氧層這麼多年嗎？就是因為那些向導的精神力在過濾網上形成了活體屏障。”他的目光轉向夏憬，“包括你釋放的那些‘多餘’能量——真是完美的迴圈利用。”
夏憬的冰刃突然刺入地面，整座大廳的溫度驟降：“所以您放任g博士製造三百個克隆體，就為了篩選出能承受黑暗哨兵精神力的‘容器’？”
“容器？”慕寒厲突然大笑，劍齒虎的虛影撲向黑豹暗雷，“你才是新紀元的鑰匙！當極光頻率達到峰值時，你和慕煜的精神共鳴會啟用全球精神網路——屆時所有普通人都將被迫覺醒！”
慕煜的獸瞳劇烈收縮：“你瘋了......”
“瘋的是你們！”慕寒厲的怒吼震動空氣，“看看窗外！輻射雲正在吞噬最後一片淨土！那群畜生還在不斷進化！而沒用的塔還在用溫和的手段篩選哨兵和向導——這太慢了！”
夏憬突然打斷他。冰晶順著培養艙瘋狂蔓延，“用妻子做訊號塔，用兒子當實驗體，用無數向導當電池......這種未來值得用三十萬條人命交換？”
慕煜的電磁鞭突然調轉方向，雷暴轟碎了最近的五個培養艙。
玻璃碎片劃破他的臉頰：“母親寧願自毀精神圖景也不願當訊號塔！這些贗品......”他的聲音突然哽住，黑豹暗雷正對著某個克隆體發出悲鳴——那具軀體頸後嵌著與夏憬相同的晶片。
“終於發現了？”慕寒厲的精神力場突然暴漲，劍齒虎的虛影咬住黑豹的咽喉，“你以為夏憬為什麼能承受神級改造？因為他的基因鏈裡......”
“因為我的原始基因來自慕雲殊少將。”夏憬平靜地接話，“您確實是個天才，能把妻子的精神波長編入向導基因序列”
慕寒厲冷笑一聲，“那又如何？”隨即精神觸梢突然纏上控制臺，“既然你們不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