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護衛小心翼翼喊她,“您怎麼忽然回來了?”
明墨看他們一眼,臉上甚至還有笑:“我也想知道。”
護衛微怔,不由自主地退到一邊不敢再攔她。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的主子了。
主子不常笑,要笑也不會對他們笑。
明墨一路直往沈月白的院子走去。
到院門前時果然看到院門緊閉,一襲錦衣的段磐此時正愁眉苦臉坐在石桌前。
葉青宜也站在旁邊。
聽到腳步聲後兩人都看來,看到來人是明墨後都表情一變。
“主子。”葉青宜小小聲叫她,滿臉心虛。
段磐則第一反應是擋住院門,滿臉警惕,“明墨,沈月白現在正給小鶴施針,不能被打擾。”
沈月白,施針。
明墨險些要把手攥到出血。
“主子。”葉青宜忍不住上前一步,同時看向她後面。
“不用看了,曲齡幽還沒回來。”
明墨哪裡會不知道她的心思。
她先一步離開不等曲齡幽就是不想她知道這件事。
她看向院門。
“主子。”葉青宜小聲地又叫了她一聲。
明墨看她一眼。
葉青宜見狀滿是高興。
“你主子在裡面施針呢。”明墨聲音平靜。
葉青宜臉上一垮,“主子——”
她還想再說什麼,院門開啟,沈月白滿臉疲憊地走了出來。
開門的是月三。
看到門外除了段磐和葉青宜外還有明墨,沈月白和月三同時變了臉色。
“怎麼樣?情況如何了?”段磐相當沒有眼力勁地湊過來問沈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