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完全是能夠忍受的。
她想著,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明墨無奈,看越影一眼。
越影也無奈,上前去固定住葉青宜的頭不讓她再動,沉聲道:“把自己搖暈了你今晚就在這裡睡吧,我不會送你回屋的。”
地牢都睡了那麼久,在地上躺一會怎麼了。
葉青宜一點都不在意。
明墨聽著似曾相識的對話,不由有些恍惚。
十年前,越影的父親是玄字堂堂主,葉青宜則是黃字堂堂主的女兒,她們兩個是一起長大的,感情深厚。
她等著面前的兩人說完了,才繼續道:“前段時間我讓越影給京城送了封信。”
京城。
葉青宜微怔。
她當然知道沈月白就在京城。
果然,明墨接著道:“剛剛月白的回信到了,說你體內的蠱她應該能解。”
送信和回信。
葉青宜心裡算了算自己在地牢和養傷的時間,差不多就是應川府到京城往返的時間。
也就是說明墨早早就去信問沈月白解蠱的事了。
她刺殺明墨,明墨不僅不責怪她,還那麼快就在想該怎麼給她解蠱。
葉青宜眼眶微紅,胡亂點著頭,認真地說道:“屬下立刻就去京城找沈姑娘。解完蠱後立刻回明月樓。”
明墨緩緩搖頭。
在葉青宜以為她的意思是不想讓自己再追隨她、不讓自己回歸明月樓而忐忑不安時,她道:“我陪你一起去京城。”
葉青宜愣住。
旁邊越影也有些驚訝,“主子,您要去京城?”
明墨點頭。
京城,那是燕朝的國都,皇室所在的地方。
那也是沈家人遵循祖訓、原本一生一世都不能踏足的地方。
有些事,應當要做個了斷。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