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憐幽瞄了眼宇文衍,二十四確實是不小了,或許她該為他生個孩子了,可這件事他們一直在做啊!難道……葉憐幽低頭看了眼自己,喉嚨裡彷彿被塞了許多東西。
葉憐幽抬起頭看向宇文衍,眉間緊皺,她開始害怕了,如果她天生不能有孕,那她不就是宇文家的罪人了嗎?可將宇文衍讓給別的女人,她覺得她做不到,可是……
宇文衍對上葉憐幽的目光,以為她是不願意聽這些東西,就笑著插進去了其他的話題,把生子的事推到了一邊。
葉憐幽低著頭,不說一句話,只是悶悶的灌自己酒喝,整個壽宴結束之後葉憐幽已經醉的一塌糊塗。
宇文衍送葉憐幽回正陽宮的時候葉憐幽醉的已不省人事,宇文衍看著葉憐幽醉酒後的樣子,看著她眼底的嫵媚,聽著她在他耳邊嬌滴滴的聲音,他開始後悔讓葉憐幽喝那麼多酒了,就算喝多也該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這個樣子的葉憐幽他不想讓別人看去了。
宇文衍親自為葉憐幽擦洗身子,可無奈葉憐幽一百個不配合,起身就往宇文衍身上蹭,宇文衍抓著葉憐幽的手腕不讓她亂動,可葉憐幽那聽他的,不僅往宇文衍身上蹭,還環住宇文衍的脖子,靠在他的耳邊吹氣。
宇文衍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那撐得住葉憐幽這般點火胡鬧,更何況宇文衍不想撐,翻身就把葉憐幽壓在了身下,葉憐幽那無辜的眼神更是勾起了宇文衍的yu 火.
宇文衍低頭吻在葉憐幽的唇上,肆無忌憚地掠奪著葉憐幽口中的酒香,葉憐幽環住宇文衍的脖子,迎合著宇文衍的吻,葉憐幽迷迷糊糊間只知道宇文衍的呼吸越來越重,只知道她自己的意識在慢慢迷離,至於後面的事……她就不清楚了。
宇文衍一早就離開了正陽宮,早朝之後他留下了宇文燁,兩兄弟坐在棋盤前各執子下棋。
宇文燁看著棋盤上黑白交錯的棋子,許久才開口道:“皇兄,你將要做的事皇嫂知道了嗎?”
宇文衍撿起宇文燁被吃掉的棋子,語氣清冷,“朕不想讓她牽扯進來。”
宇文燁看了眼被吃掉的棋子,憤憤然地走了下一步棋,“可你不說,皇嫂會不會生氣啊?畢竟,女子都喜歡吃醋。”宇文燁說罷,腦海中立馬浮現了柳千韻的身影,嚇得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宇文衍眉間劃過一絲猶豫,他本想把葉憐幽送出宮一段時間,讓她避過今日的局面,可葉憐幽說過要和他一起面對,若是就這般送她走,她才怕是不會原諒他。
宇文衍把棋子下到棋盤之上,嘴角勾起一抹笑,“讓她吃一次醋吧!這樣朕好去道歉。”
宇文燁下棋的手一頓,這話真的是他皇兄說的嗎?他不信。
“朕讓你做的事你交代下去了嗎?”
宇文燁挺胸拍了拍胸脯,語氣中滿是自信,“臣弟做事,絕對靠譜。”
宇文衍點點頭,把手中的那枚白子放到了棋盤上,宇文燁輸,“讓公孫墨去瀏州任職,接任瀏州太守之位,另外再升吏部侍郎歐禮為刑部尚書,至於李勳,就讓他接任吏部侍郎的位置吧!”
宇文燁看著棋盤上的棋子,嘴角輕抿,這一戰誰勝誰負就在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