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後,於天就有了個新外號“棒槌。”
“於棒槌”在放學路上跟賀銘說:“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
賀銘嘴唇動了動,於天以為他要挖苦自己,還擊的話都準備好了,賀銘這回卻沒說什麼,只道:“你不明白挺好的。”
於天:“……”
感覺更奇怪了。
“對了,那個跟著你跑下去的男生是誰?”
兩人雖然不對付,但正常交流還是能做到的,於天道:“我同桌,我班裡關系最好的鐵哥們。”
賀銘淡淡地“哦”了一聲:“那我呢?”
於天:“……?”
是什麼讓賀銘有自信問出這樣的話?
他跟賀銘這種說話不超過三句就要開始互噴的關系……能算哥們嗎?
他三秒沒回答,賀銘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知道了。”
繼而,那人利用自己高了幾厘米的優勢,飛快邁動步伐,將於天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有句話於天一直沒敢跟賀銘說。
他覺得賀銘當時邁步離去的背影,跟校花負氣離開給人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