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開了?”孫鐸卻總能從楚逸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他的情緒,回頭輕聲問道。
楚逸誠實的點頭:“是,很無聊。”
這些家常瑣事對楚逸來說,無聊透頂。
“再等十分鐘。”孫鐸看看手錶,對楚逸柔聲說道,然後轉身面對周學博三人,“你們有什麼要說的,最好找個方便的時間說,周煦差不多該醒了。”
話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周煦身上,所有人都眼看著周煦慢慢的睜開眼睛,恍恍惚惚的掀開遮蔽的毯子,從柔軟的沙發上挪到地上,就像個流浪狗一樣匍匐在沙發腳,舔舐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傷的手臂。
舔了一會兒,他的目光慢慢清明起來,卻也不算真正的清明,因為那雙眼睛沒有任何屬於周煦的溫潤和柔和,充斥著被驚到的小型動物一般的驚恐和小心翼翼,他怯生生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卻並不抬頭直視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目光只落在所有人的腳上。
最後,他尋覓到穿著皮鞋的楚逸的腳,磨磨蹭蹭的爬過去,用臉頰蹭著楚逸的皮鞋:“主人……”
他爬行的姿態婀娜,身體的曲線在行走間也漂亮的奪目,屁|股翹得高高的,腰部壓得很低,扭動得如同一條美人蛇,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黏膩而曖昧。
被訓得無比乖巧的一條狗,當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被引誘到,兩個老人心髒病都要發作了,一直盡量控制著神情的肖江胃中一陣洶湧,她幹嘔幾聲,沒吐出什麼來,眼淚卻像開關壞了的水龍頭一樣湧了出來。
楚逸冷淡的挪開腳:“我不是你的主人。”
在楚逸挪動的同時,孫鐸一把將楚逸拉到自己的身後:“你們看到了,他現在嚴格說起來,已經不是周煦了。”
“誰做的?”肖江捂著嘴,不知道該用什麼神情面對地上的那個人,那個她許過終身的男人。
“司向文。”孫鐸立刻回答。
肖江的臉色一白,她是一個律師,目前在司家所開的律師事務所裡當個實習律師,司家代表著什麼,她哪怕具體不知道,也明白個七八分。
周媽媽走過去,想將趴在地上的周煦拉起來,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的小煦,快起來,你這像個什麼樣子,快給我起來!”
“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周學博最近已經查閱過一定的資料,這個情況,無疑是最遭的情況,“你,你和小煦交往了好幾年,你們大學的時候我們兩家就都見過面了,因為你一直想著不著急成家,所以才只先訂了婚。現在……現在這個情況,你是去是留,我們周家絕不多話。”
肖江臉色蒼白,看著地上的周煦一樣,他固執的趴在地上,不理會周媽媽的拉扯,他似乎也發現了周圍的環境和人都不對,臉色有些緊張,卻固執的不肯起身。
“我考慮一下。”肖江說完後,直接開門離開。
孫鐸挑了挑眉,也拉著楚逸要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看著悲痛欲絕的兩個老人,回頭多說了一句:“你們可以找個心理醫生,這種情況必須要有個專業的心理醫生。”
說完後,他也關門離開,將周學博低低的道謝聲關在門內。他低頭一看錶,不多不少剛好十分鐘。
雖然很想和楚逸調笑幾句,但在這個氛圍下,他實在是提不起什麼性質,和楚逸十指相扣的慢慢走出去,看到了同樣等在電梯門口的肖江。
三個人都頗有默契的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電梯,肖江看了孫鐸一眼又一眼,又看見他們十指相扣的手,露出些嫌惡的神色,不動聲色的站遠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以前看過的調|教文和反調|教文,《走過地獄之沉淪》《走過地獄之重生》,同一個系列,先看沉淪,再看重生……
大肉,說不上甜不甜,大概算甜?畢竟那種堅定不移的愛和為了對方而變得更加堅強、美好的感情,無論什麼情況下都很美好。
看了這個文,從此以後再也看不下去任何強|制和調|教文,情|趣那種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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