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看這動作有些想笑,好在還算給面子沒笑出聲來,拍了拍他的肩,沒安慰,足夠了,他用俄語說道:“安德烈,走了。”
“怎麼回事兒?”安德烈一臉懵逼,“他是墊後的?”
“仇家。”江海州說著翻出手機,這個號,提醒他就是這幾個人渣欺負了陳露綠的號,他從沒見過。
但沒來由的,他就確定了是那個捅自己刀子的人。
江海州一不留神碰到了胳膊,蹙了蹙眉。
他不可能對著傷過自己的人道謝,雖然這事兒的確是多虧他。
這人到底哪邊兒的,想幹什麼,有什麼目的,是好的壞的?不過就這種監控力度,在他媽這個鎮子待著,真是屈才了啊。
是個能人。
“想什麼呢?”
江海州回神,“在想,你是怎麼做到中文狗屁不通還能找到酒吧的。”
“谷歌翻譯啊。”
江海州沉默半晌,“我不知道這破地方的店兒也能上地圖了。”
他倆打車回去,江海州一邊給那匿名舉報的朝陽哥發慰問信。
——你想怎麼著,明人別說暗話。
——離他遠點。
江海州摸著下巴,好半晌不確定的敲了個名字過去。
——知道就好。
江海州嘖了一聲。
——不好意思,不可能。
操他媽的,是自己不行了嗎?怎麼覬覦自己媳婦兒的人這麼多?江老爺還他媽沒死呢!
他思緒亂的像進了四五月份的柳絮,下車時沒注意被什麼玩意絆了一下,安德烈順勢就攙扶了他一把。
然後倆人就瞧見他家門口有個小孩兒站著。
“媽耶,這是誰,好好看,好想日!”
江海州根據安德烈的語調直接就給翻譯出來了,腦海裡還應景的出現了對應的彈幕,隨即反應過來他在說誰的時候,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混賬東西,這他媽也是你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