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論還想問什麼,就見江海州接了個電話,嗯了兩聲,緊接著撂了,皺眉站起來。
“哥你去哪兒?”
“有人不想讓我左半邊翅膀好過。”
李論反應過來是又要打架了,他趕緊道:“我去。”
“你別鬧了,給我留兩條好腿啊。”江海州語氣裡甚至帶著幾分哄人的意味了,這讓李論受寵若驚,隨即他看到江海州的眼神後猛然就清醒過來。
江海州是把他當傻逼了,那嫌棄的眼神都快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智障。
江海州趕到和諧酒吧的時候,被那三十多歲的老闆大叔差點蹭一身鼻涕泡。
“大州啊你可得管管啊,又有人打架還是個不知道哪國的,說一口莫名其妙的鳥語啊,我是一句都聽不懂啊,這年頭生意難做啊嗚嗚嗚……”
江海州往後躲了躲,感覺腦袋裡鑽進了幾窩磕了藥的鴨子。
“大州啊……哎你胳膊怎麼了?”
“被你哭的。”
老闆:“……”
江海州進去,酒吧已經一片狼藉了,安德烈站在一邊,對面是一群傷員。
“西裡爾。”
“我都說了別惹事。”江海州很無奈,“你真想被遣送啊?”
“媽的,他們想和我睡覺,這群人渣。”
江海州:“操。”
和人睡覺這句話你說的不比他們少吧。
江海州看著幾個面色不善還蠢蠢欲動想繼續幹一架的人,幾個都不大,就是普通的街頭混混,但是是生臉兒,起碼沒跟他過過手,也不是禿鷹手底下常見的那一波。
江海州看了眼安德烈,並沒有怎麼受傷,而且相比於對面那些慘不忍睹的辣眼睛狀,簡直就相當於單方面開虐了。他很累,沒有替朋友硬出頭或者裝逼的打算,尋思著隨便意思意思就趕緊回去舒舒服服躺著吧,吃完東西正犯困呢。
“我說,差不多得了,你還想怎麼樣?”
安德烈瞪眼,“我還沒拿出全部實力呢,就怕惹出事。”
“沒事,還有氣兒就不算事。”江海州看他也沒怎麼生氣,正打算就這麼算了。
“州哥。”
“嗯。”江海州看著他們,“認識我?”
“誰不認識州哥啊。”一個紅毛開口,聲音有些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