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簡直想振翅歡呼,他等這一刻等了多久自己都算不清了,好像從認識付寬那一刻起他就開始充當柳下惠,不在沉默中憋壞,就在沉默中變態。
江變態躊躇滿志的藉著一身火熱的力量和甄赤玄殺了幾盤遊戲,然後……被血虐……
“你讓我一把,讓我一把!”江海州哀嚎,“哥!哥,你讓我在付寬面前有點面子啊!”
從不玩遊戲的江海州幾乎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甄赤玄幽幽道:“我用的一隻手。”
“啊!”江海州瘋了,“你在羞辱我!你一定是嫉妒我!嫉妒我有媳婦兒你沒有!”
“付寬你去幫他吧。”甄赤玄說。
“好啊好啊。”付寬在一旁看了半天,早就手癢了,這三年來遊戲絕對在付寬裡佔據了重要角色。
開始的時候付寬也像江海州一樣被甄赤玄虐的毫無還手之力,但架不住他一直反複練習,大學生活又很輕松有很多空餘時間,到現在他已經能和甄赤玄做到勢均力敵,有時趁其不備還能反殺一盤。
然而打了幾盤,付寬真切的發現他家老江的確是個扶不起來帶不動的,不僅開始嫌棄。
“江老師,您還是別玩了,太拖累我了。”付寬眼看著又被甄赤玄打倒,恨恨道:“哥你一點都不讓我啊!”
“你們二打一我為什麼要讓著。”
“……”話是這麼說,但是哥你變了,你以前很寵我的。
甄赤玄說:“你可以教他。”
“說的也是。”付寬說:“江老師,我以前打不過我哥的時候,我就把遊戲裡的人想成你的臉,然後我就進步神速,真的,你要不要也試試?”想成你自己的臉。
“我試什麼?”江海州氣笑了,“自己是不可能的,敢當成你的臉我直接就繳槍投降了,還打呢!”
說完看了眼甄赤玄,“要不……”
“哎!”付寬看不下去了,猛地在他後背拍了一巴掌,“你想恩將仇報啊!”
“哪敢哪敢啊哎呀別打了祖宗!”
“哼!”付寬站了起來,“我去給你倆拿飲料。”
“都喝什麼呀,還是一個熱水一個蘇打水?”
“嗯。”兩人齊齊應了一聲。
江海州回頭看付寬歡快的步伐,轉頭看了甄赤玄一眼,真心實意道:“真的謝謝。”
“我覺得付寬最幸運的事,不是遇見我,是遇見你。”
“別這麼說。”甄赤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語氣卻很柔和,“我如果不放心,是不會把人交給你的。”
言下之意,江海州在他這裡已經合格,是一個可以值得託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