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呼吸一滯,“你喝醉了。”
這種反應還不是喝醉,那就證明付寬真的已經完全不喜歡自己了!
“沒事兒。”付寬說:“你都二十一二了,睡幾個人怎麼了。”
江海州附身過來握住他肩膀,看了他好半晌。
“想睡我嗎?”付寬也看著他,“你有經驗了,我也少遭罪些。”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江海州徹底暴怒,雙目赤紅,付寬眨眨眼,他感覺自己的肩膀彷彿要被生生捏碎了一般。
“那我該說什麼啊?”付寬似乎不想直視江海州的目光,偏過了頭。
“我不是你的嗎?付寬,我不是你一個人的嗎?”江海州輕聲的:“你怎麼,連一點不高興的樣子都沒有呢?”
付寬蜷了蜷手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說你是我的,但你又和別人睡了,你想幹什麼啊。”
他好半天沒等到回應,轉頭看了眼江海州,被他眼裡的痛楚驚到,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江海州,”付寬說:“其實沒事兒的,很正常,我可以理解,年輕氣盛啊,意外啊什麼的,沒關系啊,反正你也喜歡我的嘛……”
他不知道富富那個意外對江海州來說是什麼樣猝不及防的傷害,如果能想明白,就會知道剛才對江海州說的這番話不亞於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天江海州在沙發上抱了他很久,每分每秒都像是生離死別般,好像下一秒就再也見不著摸不到一樣。
之後聽說江海州請了學校的假,把自己關在家裡,關掉了手機電腦等,誰也不聯系。
付寬去x大再也沒看見過江海州,富富自然更聯系不上他。
付寬馬上就生日了,十八歲。
他靠在沙發上,自江海州和他攤牌那一刻起,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還有三天他生日,還有一星期就是新年。
真是過分啊。
“小寬,你這事兒辦的……”甄赤玄坐在電腦桌那吃外賣,一邊一隻手噼裡啪啦敲著什麼。
付寬聞言“嗯?”了一聲。
“辦的漂亮!”甄赤玄趕緊說。
“哥。”付寬說:“我不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