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現在的他,我不瞭解,也沒把握。”
現在的付寬太亮眼了,口口聲聲說著這個人一定屬於自己,但他何嘗不是心裡沒底,忐忑不安。
富富笑了笑,“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如果他和別人睡了,你還要他嗎?”
他又說:“我對同志圈多少了解一點,攻受不一樣吧,他要是被人……你不在意?”
江海州擰眉,想起了那個煩人的駭客。
“介意抽煙嗎?”
富富把煙遞了過來。
江海州看了眼她手裡的神秘花園,“你也喜歡這個煙。”
“是啊。”富富說:“好看,口感一般。”
江海州笑了,也沒反駁。
他緩緩吐了個不倫不類的眼圈,好半晌才輕聲道:“兩個月的感情,聽起來就跟玩兒一樣。如果我不是當事人,也不會想到付寬對我的影響會這麼大。”
“那段日子其實很黑暗,很茫然,像個陀螺一樣,每天麻木的旋轉,漫無目的的過日子,不知道為了什麼,不知道未來在哪兒,是什麼樣的。”
“直到我看到他,一個很優秀,很優秀的孩子。”
“他一定是上天派來的,來改變我的命運,有了他之後,一切都有了方向。所以兩個月雖然很短,但有的人出現在你生命裡,哪怕一天,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可能改變你一生。”
“我不可能忘記他,也不可能放過他。”江海州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裡,“一個階段過去了,不會再複制,一個人出現了,沒人能代替。”
“所以即使他不幹淨了,你也要他?”
“我又不是沖著他身子去的。”
“受得了自己當接盤俠?”
“接盤?”江海州嗤笑一聲,“他從頭到尾都是我的,別人就算和他真有過什麼,不過是鑽空子罷了。”
“你可真是自信。”富富問他,“今天去哪兒啊,帶我一個。”
“去找他。”江海州說:“我帶你看看,我喜歡的人是什麼樣兒的。”
富富臉色一變,“這……這你就太傷我了吧?”
“這有什麼的?”江海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不就是想睡我,又不喜歡我。”
但哪怕就算是炮|友,也不可以去追付寬,這樣的自己對付寬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