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意有所指的話江海州完全沒多想,以為只是在說別他媽再把人搞到床上去,但尤是如此他還是嗆了下,他也不想的好不好?他也想守身如玉呢!
對面如果是個醜女,他還要一邊安慰人家一邊打碎牙咽肚子裡,怕是要委屈到輕生。
沒錯,他就是個死顏控,不然怎麼看上付寬的!
“我叫你什麼呢?”富富說:“叫一個別人都沒叫過的好不好?”
“什麼?”
“不知道呢。”富富說:“你幫我想一個?”
“就名字吧。”江海州說:“名字挺好的。”
“噗。”富富笑道:“行啊。”
“嗯。”
“江海州。”
“怎麼?”
“你說,你會不會喜歡上我啊?”
江海州低頭看酒杯,沒說話。
“怎麼不抬頭?”
“我發現你很少直視我,是不是看到我,就能想起他?”
江海州又倒了杯酒,沉默好半晌才道:“看不到也會想起他,看到你,想的更厲害。”
富富突然就噴了一手的酒,趕緊拿紙巾擦幹淨。
“怎麼了?”
富富擺擺手,臉色泛紅,不知道是嗆得還是怎麼回事兒。
“既然那麼喜歡他,直接把人吃幹抹淨啊。”富富說:“你不吃到嘴裡,被人搶走了怎麼辦?”
“他是我的。”江海州說:“誰都搶不走。”
富富不置可否,問道:“我和他像嗎?除了長相,性格像嗎?”
江海州想說付寬性子可軟了,又乖又可愛,最聽自己的話,可到嘴邊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現在的付寬已經完全變了,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是個軟軟的愛哭包,但是……自己還是喜歡他,怎麼都喜歡,一點理由都沒有。
“說啊,我們像嗎?”
江海州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