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以什麼立場跟我講這話?孟律師?尊貴的法律援助律師?黃建的……代理人?”
“孟黎非”
他緊盯著我的雙眸,鏗鏘有力,“我以孟黎非的立場勸誡你。”
“孟黎非又算老幾?”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轉而說道,“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幫你問了。”
“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黃鍵為什麼偏偏選擇你嗎?”
“他告訴你什麼?”
“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我想……我知道這個答案。”
“說來聽聽。”
“因為你這個人,太不自知。”
我頭頂著三排問號,思索半天也沒能領悟,“我得罪過他?”
“或許……這也算一種得罪吧。”
“孟律師,你們打官司靠的也是猜燈謎?”
孟律師笑笑,不再答我。
乾爹和乾媽在一旁把我們的對話聽了個原原本本,本以為以他們的閱歷似乎就能明白孟律師的話中話,可當面對我的追問時,也都和藹的拍拍我的頭,什麼也沒說。
隨著黃鍵的判決落定,陸柏青順利轉院柏林,大事小事也都有了定數。雲成集團繳清稅款後進行了大規模的人事變動,所有涉事高層紛紛以身作則遞上了辭職申請,師父一脈的雷傑方聞等人悉數被清掃而光,程大哥倒是摘的乾淨,不過他家裡也有一堆爛攤子。
瑩瑩姐好轉後,依舊又不少言論咬著她不放,雖是受害者,但走哪兒都被人同情也不是啥能讓人樂觀的事。為了幫助群眾快速遺忘這些事,徐一陽站出來,公佈了婚訊,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引了過去。
徐一陽兢兢業業這麼多年,少有的任性不作為。公佈完後把爛攤子甩給了工作人員,帶著三嬸和瑩瑩姐環球旅行去了。馬一郎公司接的第二大單,就是徐一陽的危機公關。
在一郎為此殫精竭慮,脫髮上火的時候,我還不忘火上澆油,“徐老師這是看我面子照顧你生意,結賬的時候記得中介費給我勻勻”
馬一郎怒火攻心,揚言就要折損我的營銷費用,他也是病急亂投醫,這事兒我能在乎麼,我當然不在意,忙著吃許晚晚的瓜呢。
我話音剛落,馬一郎大腿一拍,“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