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還挺適合過日子的。”
我哭的這麼慘,他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也不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就拽著我來吃飯。淳樸的都不像他會做出來的事。
倒是……還蠻符合他性格。
他聞聲也輕笑了下,不作回應。
不過,被他這麼一弄,我好像也輕鬆了不少。或許也有大哭過一場的原因。總之,心裡的壓力消散了一大半。
剩下的一半……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希望能把剩下的那一半壓力全都抒發出來。卻沒想到,我嘆的壓力太大,被陸柏青發現了。
見他好端端的將我望著,我露怯的摸了摸鼻子。
“看、看什麼看!”
他輕笑了下,沒有作聲,把切完的牛排往我面前一放,“趁熱吃。”
話音剛落,阿曼達已經站到了我們面前。
我看著她舉在空中的酒,說不清心裡什麼感覺。
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歪頭望著我:“喝一杯?”
我後知後覺放下拿開腿上的餐布,站起身與她碰杯。
驚奇的是,說要監督我的陸柏青居然沒有阻攔。
與阿曼達一飲而盡後,她打量的目光依舊在我臉上停留:“以後常聯絡,反正都是同行,刨去一些別的因素,我還挺欣賞你的。”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要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陸柏青,“小子,那老頭死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我和陸柏青聽到她這話都在原地摔了個踉蹌,阿曼達把一張名片遞到陸柏青面前,“我常住在洛杉磯,但也經常會去紐約,有事給我打電話。”
陸柏青沒有說話,只是禮貌的朝她點了個頭,收下了名片。
阿曼達見狀,沒有再說什麼。
看著她的背影,我略微有些驚愕,“你在家和阿曼達的關係也不好?”
陸柏青抿抿嘴,轉過頭看著我,“年齡差這麼多,有沒有血緣關係,能好到哪裡去。”
“你跟艾瑞克也差很多啊,你們倆怎麼這麼好?”
一說到艾瑞克,我條件反射般的定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