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當中還有那麼多跌宕起伏的故事。”一名女子忍不住感嘆,面上露出嚮往的神情。
“六少夫人也是個可憐人,自出生便沒有父母在身邊,能長成人也委實不易,所求不過是一個家罷,結果卻被生母逼迫得險些喪命,而後又被生父從族譜上除名,還好有六公子對她不離不棄,如今算是苦盡甘來吧。”
“這樣的事情若發生在我等身上,或許都死了好幾回,我都忍不住欽佩六少夫人,真希望有機會一睹她的風采。”
“……”
“王爺,如今城中有人在為六少夫人造勢,到處宣揚六少夫人的事蹟。“
攝政王府,一名老臣跪在下面道:“長此以往恐怕對王爺您不利,王爺應該派人制止。把宣揚之人抓起來,再當眾論罪處斬,嚴法處置以儆效尤。王爺以為如何?”
“沒用了。”攝政王起身,扶起老臣道:“本王不能不顧及你們的性命。”
“此話怎講?”老臣不解地問,攝政回來輕嘆一聲:“六少夫人在王妃和你們身上動了手腳。”
“換句話來講,就是本王若再強迫她,凡是與我關的人都會喪命。”攝政王忽然一笑道:“是本王低估了這丫頭,大約是經歷多了,人也不似從前那麼乖巧聽話。”
“王爺的意思是……”
“孩子們都大了,是該放手讓他們承擔大任。”
攝政王走出書房,看著在院中乘涼的王妃道:“本王若不交出大權,世子降世睦時便是爾等喪命之時。”
老臣愣一下拱手道:“王爺的愛護臣等,臣感謝不盡。臣只是不明白,六少夫人年紀輕輕的,竟懂得很多古今書籍從未記載過的事情,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生而知之,大約她是智者下凡。”儘管如今跟託月站在對立面,攝政也不得不為掩飾,否則他自已也會暴露。
“坊間傳聞,六少夫人今天去了墨府,大約是要給墨染塵療傷,王爺要不要派人……”老臣還沒說完,攝政王就他的打斷道:“你忘了她為何會斬殺應熙的十九騎,動了墨染塵怕是我們都活不過今天。”
大約世間也只有墨染塵能牽制住她,只可惜墨染塵是皇帝的人,不然也可以拉攏過來為他們所用。
關鍵總有那麼些人不守規矩,五少夫人在屋裡左等右等不見妹妹出現,對身邊的丫頭道:“你去大門瞧瞧,二姑娘若到了馬上領她進府,就說應託月在晚朝軒。”
待丫頭離開後,五少夫人自言自語道:“六弟妹對不起了,我沒想二妹妹如此執著,希望你能成全她吧。”
約莫一盞茶功夫後,丫環回來道:“少夫人,按時間二姑娘應該到了,可是奴婢左等右等都不見人,許是二姑娘已經放棄不願意過來,萬一六公子和六少夫人不同意,二姑娘臉面往哪裡擱。”
五少夫人想一下,馬上搖頭道:“不會的,霜兒一直想見六少夫人,求她成全對六公子一番痴情,絕對不會錯過如此難得的機會。你馬上跑一趟孟府,問問門房的人二姑娘出門沒有,不必驚動父親,尤其不能驚動老太爺。”
“是,奴婢馬上去。”
“從後門走,別讓人發現你出門。”
晚朝軒,冰兒收到訊息,冷笑一聲道:“由他們折騰,少夫人沒有出來之前,孟霜兒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