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塵盤腿坐下,託月則坐在他面後,把煉化過的江一白的真氣,徐徐推進墨染塵體內。
晚朝軒外面,墨夫人問了很多問題,道:“你放心帶人守好晚朝軒,外頭的事情我自會處理好,在他們沒出來前,任何膽敢強闖晚朝軒你都權利處置,過後我自會有分辯。”目光不經意從五少夫人身上掃過。
“六弟的傷用湯藥不能醫治嗎?”
五少夫人收到婆婆的警告,馬上收起雜念問,心裡還惦記一直未出閣的妹妹。
冰兒面帶笑容十分客氣道:“湯藥亦能醫治,只是所花時日較長,那些人恐怕不會給六公子那麼長時間。六公子若能早些恢復,太傅大人和五公子肩負的擔子也能輕些,五少夫人說是不是。”
“冰兒姑娘所言極是,是我思慮不周。”
五少夫人看一眼緊閉門才離開,嘴上不說卻時三步一回頭,不知是又在盤算什麼事情。
冰兒看著婆媳二人走遠,提醒守在門外人道:“找個人盯著五少夫人,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孟霜兒不足懼,只怕她會把兒子推過來當擋箭牌。”
“屬下明白。”
冰兒重新關上晚朝軒的門,親自守在書房外面。
靜室裡面,託月看著正突破中的墨染塵,摘下掛在牆上琴輕輕彈奏,助墨染塵抱元守一,衝破最後的壁壘。
墨染塵自幼天賦過人,幼年時又曾得名師指點過,向來比她更專心於修煉,修為上絲毫不比她差多少,此次受傷是禍也是福,雖然險些讓他喪命,卻也給一個天大的機緣。
度過此關,衝破壁壘,自此景國之內再無人能傷他。
兩手閒熟地彈拔著琴絃,平靜地端祥地著墨染塵的樣貌,前世今生並沒有不同。
前世他不重名利權勢,總是一襲白衣纖塵不染,清冷孤傲;而今生他手握重權,清冷孤高依舊還憑添了幾許威嚴,他們不再是志同道合,不知道一切結束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太陽漸漸長高,大街小巷裡人們都在討論昨晚,託月與敵國暗探們的一戰。
“你們可曾聽說,今早有人看到六少夫人去了墨府。”
某家年輕姑娘們愛聚集的茶莊,大堂上一名女子壓低聲音道:“六少夫人此番公然地回墨府,不知道是不是墨府已經承認這個兒媳婦?雖然我也愛慕六公子,但若是六少夫人配六公子,我是口服心服的。”
“六少夫人那麼優秀,為人卻那麼低調,若不是昨晚親眼看到她與強敵交戰的風采,估計沒幾個贊同這門婚事。”
“誰說不是呢。”另一名女子道:“六少夫人學識淵博,修為高強、品貌出眾,換我是男子也會選這樣的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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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聽我阿兄說過,在景國被武國、大伏國、天啟國出兵壓境時,是六少夫人孤身深入敵國,在三國後方大肆搞破壞才解景國的困境,事後四國來使要求處理六夫人,攝政王等卻不願意庇佑她,她才不得不在外逃亡。”
隔壁的一名女子突然,拉起中間的竹簾道:“基於當年景國的國力,六公子和皇上都沒有能力護她周全,這些年皇上帶著六公子他們精勵圖治,景國在他們治理下日益強大,再無須懼怕外敵,六公子才敢把六少夫人接回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