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說這話時沒有收聲,禹暄模模糊糊聽到,轉過頭來笑她,“你還在花痴人家呢。”
好像從這丫頭進聯盟開始,就一直在把oon的迴雪當成是偶像一樣崇拜,只可惜兩個人都是打野,是註定了不可能在一個賽場上並肩作戰的,只可能永遠出現在敵方。
“你這麼喜歡人家,改天叫風教做媒,把你送去oon嫁了迴雪。”林野居然也開她玩笑。
花惜一本正經的反駁,“我們都是打野,一個隊裡裝不下的,而且迴雪前輩也不喜歡我啊。”
一旁莊夢淮的臉色已經陰沉下去了。
“而且我只是覺得他很好看,喜歡看好看的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她說得理直氣壯。
禹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得,免費給你看,趕緊多看幾眼。”
花惜做了個嘔吐的表情。
“我倒是覺得小莊不比迴雪差。”林野說。
花惜瞄了一眼莊夢淮陰鬱的神色,趕忙移開了視線,其一開始剛來俱樂部時,她也覺得他是很養眼的,奈何,看他是要付出代價的,莊夢淮絕對不是會老老實實坐在那裡給誰看的人。
眼見花惜不回答了,禹暄笑得懶洋洋,“算了算了,一群大男人,管這些幹什麼,有時間不如多去打幾把訓練賽。”
車很快到了。
風無帶著幾人下車,按照他們給的地址一路找了進去,推開門,只感覺一股熱氣嗖嗖的冒了出來,比起大廳溫度居然還高了幾分。
“你們這空調溫度調得有點高啊。”月殺坐在門口,禹暄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了。
月殺忙和大家打招呼,招呼人一一坐下,“迴雪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所以調高了點。”
“又怎麼了?”禹暄轉頭問。
“感冒。”迴雪淡淡道。
他看起來二十歲上下,身材修長,臉色有些蒼白,眸子漆黑烏亮,有股帶著病態的俊美。
禹暄咂舌,“老弟,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回去好好調養一下身體啊。”
怪不得有次他聽見流風暗地裡叫他瓷娃娃,真的是,從他認識迴雪開始,好像就沒見過幾次他是沒在生病的,大病小病不斷,能堅持打職業到現在也真是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花惜拖過椅子,在迴雪和流風旁邊坐下,“要不把空調關了吧,我不熱。”
她看了眼迴雪蒼白的臉,神色有幾分擔憂,“沒事吧?”
“已經吃藥了,就是普通感冒。”迴雪難得露出個淺淡的笑,他唇色淡,眉目如覆冰雪,笑起來卻很好看。
莊夢淮在花惜旁邊坐下,沒看他們,徑直拖過椅子坐下,絲毫沒有要和oon幾人打招呼的意思。
倒是流風先注意到了,“這位是……huai?莊夢淮?”雖然那天已經在臺上走馬觀花見過一面了,他還是試探性問了一句。
花惜反應過來,忙偷偷拽了拽他袖子,“是的,莊夢淮是真名,今年剛十八。”
“比我們都小,才剛來打職業不久。”她有點怕他又不理人,趕忙提前圓場,希望oon幾人別不要介意他的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