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想嫁?”賀曖不服氣。
“滾蛋。”徐曦又好氣又好笑,在她額心一戳,給了個輕輕的爆慄。
回到休息室,一杯子奶茶下肚,又暖又甜,空腹感和寒冷意好像又回來了,花惜完全心滿意足。
“人生無憾了。”她靠在沙發上。
男生把她帶進懷裡,笑了,“這麼好喝?”
“甜啊。”花惜翻進他寬闊溫暖的懷裡,“你要不要也嘗嘗?”
她粉唇邊沾了點參與的白色奶蓋,花惜伸出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他。
仗著這是在休息室裡,人多,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一旁的孟羽被這少兒不宜的對話震住了,耳朵燒紅,趕忙偷偷挪屁股坐開。
莊夢淮沉著臉,最後實在沒忍住,開門,一把她拉到了後頭走廊,壓在牆上。
“是有點甜。”一陣兇狠肆掠的吻,男生微涼的唇停在花惜頸窩處,“惜惜,我還想喝了,怎麼辦?”他低聲笑道,聲音沉沉,眸光晦暗。
“你自己去買啊。”花惜臉燒紅,生怕走廊有人經過,聲音又細又軟,微啞。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夢淮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在身後,整個人把她遮擋得密密實實,花惜氣息還有些紊亂,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們挺有自信啊。”
顧逐光手抄在兜裡,聲音陰冷,花惜踮腳,從夢淮身後探出半個腦袋,看到顧逐光的臉。
他似乎又瘦了,目光森冷,垂眸時,略長的細碎劉海遮住了眼神。
“快比賽了。”他緩慢道,“還有情趣在這裡做這種事情。”
他走近後,燈光一明,他眼瞼上的青腫便顯了出來,唇也還有些腫,那天樂懌下手絲毫沒給他留情面。
“還想捱打?”莊夢淮笑了笑,目光落在他臉上的傷處。
他比樂懌還高,高大挺拔,四肢修長勻稱,背脊筆挺,說出這話時,語氣裡的嘲諷沒有絲毫收斂。
顧逐光瞥了他眼,手指攥緊,冷笑道,“用不著大少爺親自動手。”
他看著花惜,神情忽而轉為寧靜,“像我們這些普通人家的小孩,奮鬥從來都只能靠自己,摔倒了就再也沒有退路。”
“花惜 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當年在訓練營的選擇,我沒有後悔過。”他輕聲道,“我家裡有父母和弟妹,需要我出來打職業養家,遲一年,他們就要多吃一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