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花惜揉了揉眼睛,她睡眠一貫還可以,只是近幾天每天都只能睡幾個小時,林遠方上訓練賽後目前戰果基本輸贏持平,少了一個已經磨合好的熟練輔助,對隊裡的影響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
景則以前打法雖然不秀,但是穩打穩紮,像是一塊歷經風雨磨礪的巨石,默默無聞,為隊裡餘下隊員遮風避雨。
“你真的覺得輸了沒關系?”夢淮送她回宿舍,花惜走得磨磨嘰嘰,壓低聲音問他。
夢淮揚眉,“你覺得呢?”
“不像你性格。”花惜想了想,如實答。
“沒說必須要贏,都已經失眠到三點了,你覺得該怎麼說?” 他似笑非笑。
花惜開門,窩上沙發,找不出反駁的話,撅了撅嘴,眸子清亮清亮,“那你覺得下場能贏嗎?”
“七三開。”他答得漫不經心,“你們不失眠八二開。”
花惜忍不住噗嗤一聲,“好像有點秀啊。”她笑彎了眼,小笑渦深深。
男生在花惜頰側笑渦戳了戳,指尖冰涼。
“你手好冰。”花惜叫出聲,十一月了,她早早穿上了毛衣厚外套,莊夢淮依舊穿著單衣。
zero的秋季隊服,黑色短款,設計很簡單,裝飾的花紋只一隊徽,只是版型面料都很好,穿在他身上分外挺括好看。
他似乎天生就適合穿黑色,更加突顯出了種陰鬱涼薄的氣質,卻有股子致命的吸引力。
“你是不要溫度要風度吧。”她鼓起臉頰,“穿出去想勾引誰呢?”
看她,她都裹成毛球了。
“勾引你啊。”他答得順理成章。
抬手,竟是把她抱了起來,“小毛球。”他低聲道,聲音裡帶了幾分笑意。
花惜裹得多,紅毛衣後垂著個大大的帽子,圍著圈柔軟潔白的毛,襯得她下巴尖尖,一張小臉更加玲瓏晶瑩。
夢淮拽了拽花惜帽子,音質清冷,尾音
略略上揚,是他心情不錯時有的語調。
抱了滿滿一懷,手感很好。
“你剛叫我什麼了?”花惜睜大眼睛,“不要抱著啦,穿多了,重。”她臉微紅。
莊夢淮原本就喜歡粘著她,最近好像越發變本加厲了,抱著摸著,獨處的時候更加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