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小九九並不太記得當時的感受了，他於是淡淡的:“還好了，在那之前天天被揍，痛也痛習慣了。”
“痛怎麼會習慣。”
不知道為什麼，小九九突然覺得自己心頭一顫，張開的要說話的嘴咧成一個笑。
他笑出聲。
但聲音卻瘋瘋的，聽的有些滲人，要是正常人那麼笑，估計會被當成神經病。
莫名的，蘇最覺得這種詭異的聲音是他發自內心笑出來的。
“eat不給他請心理諮詢師的嗎……”餘斯開口，他也覺得小九九絕對心理有問題。
“之前小莽不是說他的性格就那樣。應該是看過了的。”蘇最開口，餘斯的耳朵就貼在他的肩頸裡，聽得很清晰。
對面笑了一會，而後斂了下去:“這就是我後來費那麼大手段都想找到你的原因啊。”
啊 真把他開了
蘇最瞳孔稍稍放大。
“我在精神科住了一段時間，那個時候什麼樂趣都沒有，想打forest也沒裝置，就突然想起ce之前的直播。
我翻出來，看了很多遍，關於你的每一個鏡頭，我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
等等，本來憂傷的氣氛變得有點詭異起來了。
對面正在享受著某種久違的興奮，可能都已經忘記了餘斯還在場這個事實。
他真的沒偷情啊。
而且小九九的這些思想就像小朋友一樣，扭曲得是在耍脾氣，向他抱怨這個世界，跟戀愛是不一樣的。
哦對，照他的話來說——
小九九是真的缺乏母愛，就像餘斯在說完他是因為自己會照顧人才對自己抱有情愫時他給出的回答。
“你真的很會關心人。那種潛意識裡面的對陌生人的關照，比那些虛偽的假惺惺的帶有目的的慰問讓我舒服的多——”
小九九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而後又變成淡淡的樣子了。
“所以我想見你，唯一合理的方式，就是在職業賽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