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有事?”
李溫言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他肩膀有傷也是站不了太久。
“靳公子叫我溫言就行。”
“嗯。”
李溫言朝馬車裡望了望:“許詞還沒醒嗎?”
提到許詞,靳淩淵嘴角噙著笑:“嗯。昨夜睡的太晚了。”
靳淩淵對許詞的寵愛是絲毫沒有遮掩的,而且一點不怕外人詬病。
李溫言很羨慕他們的灑脫。
“我想跟靳公子聊聊昨夜的事情。”
“溫言不用這麼客氣,直呼我名字就可。”
“好。”李溫言朝村子裡掃了一眼,看著忙碌的人群又收回視線:“聖女說許詞是殘月王的兒子。”
靳淩淵點火的動作一停,他抬眸跟李溫言對視:“你想說什麼?”
一旦牽扯到許詞,靳淩淵的態度就變的很謹慎。
李溫言無奈的笑笑,眼底透出一絲沉重:“別人不知道皇室的秘辛,我知道。”
靳淩淵沒開口,靜靜的等他說下去。
“殘月王滿族都被流放,等到了流放地九族只剩下他一個。所以第二任聖安國的皇帝跟他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靳淩淵愣了下,這倒是他沒想到的。
他還以為是他們族親的孩子,不成想九族都沒了。
“他是殘月王收養的一個孩子,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孩子。這段秘辛只有皇室中人知道。”
“所以?”
李溫言低頭輕輕咳了一下,唇角的弧度散發著說不出的悲傷。
“所以他比我有資格當這個君王。”
李溫言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