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淩淵想到許詞胸口的傷,眉眼下壓神情不是很好看。
沒有了濃霧的山林,相比昨日的安靜,今日熱鬧多了。
四個人很快發現野兔的蹤跡,還有樹上飛過的飛禽,幾乎是滿載而歸。
回去後。
其他人都起來了。
華詢沖他們欣喜的揮揮手:“頭,我們在附近發現一條河,咱們有水了。”
“啊,真的嗎?太好了!”
這沒水是真不方便。
傅鶴都覺得自己渾身要臭了。
這下可以好好洗澡了。
傅鶴拎著野雞屁顛屁顛的去找李溫言:“溫言,我去給你燒水洗澡。”
李溫言剛起來,坐在那裡身上還有點睏倦,他望著精神抖擻的傅鶴。
微微嘆息。
這男人為什麼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
“好。”
“那我去了”
得到肯定答案,傅鶴把野雞扔給兄弟,端著盆跑了。
靳淩淵把打來的野味放在地上,隨後拿著水囊洗洗手,這才掀開簾子。
許詞還在睡著。
靳淩淵擦幹淨手,小心的摸摸他的額頭,發現沒有起熱,安心的放下簾子。
“靳公子。”
靳淩淵正在升火,他準備給許詞烤鴿子吃。
李溫言過來跟他禮貌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