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年實話實說,“巧了,這還真不熟悉,副會長要不聊聊看,我挺想知道什麼樣的人能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時序:“要是不想聊呢?”
傅淮年一隻腿抵住時序的膝蓋,讓他避無可避,“你知道我進傅家的第一天,我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告訴我什麼嗎?”
“......什麼?”
傅淮年低下頭湊近時序耳邊,兩人姿態極盡曖昧,“他說‘想要什麼,自己去搶’。”
時序:“所以呢?”
“所以......”
時序打斷了他,“你進到傅家後或者說到現在為止你知道傅隱寂現在在哪裡嗎?”
傅淮年怔了片刻,“你知道?”,
“我不知道。”時序說,“堪稱人間蒸發,一點影子都找不到,按理說確實不應該,有人說他可能接受不了事實已經自殺了。”
傅淮年:“也就是說你現在還在找他?”
“我找他幹什麼?”時序覺得莫名其妙,“我閑的嗎?”
傅淮年:“.........”
“我跟他沒關系。”時序說。
傅淮年:“你是想告訴我你不會因為對他的感情而對我現在的地位和身份造成威脅?”
“......”
四大家族內部的牽扯千絲萬縷,雖然利益有時候會有沖撞,但更多尋找的是一種平衡感。
“隨你怎麼想,不過相比於他我肯定會支援你。”時序抬起手,替傅淮年整理了一下襯衫領口,“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為未來的傅家家主,帶領傅家......繼續昌盛下去。”
腿被抵得實在是有些麻,他拍了拍傅淮年的肩膀,“松開一下,我腿疼。”
傅淮年移開了一下位置,把時序給放開了。
時序推開傅淮年,準備離開,走了沒幾步,忽然被後面的傅淮年叫住。
“對了,剛才有件事情忘了說。”
時序看了他一眼,“什麼?”
傅淮年輕笑,“你剛才洗手的時候一直在發呆,根本沒有叫過什麼人的名字,是我編的。”
時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