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愛慕蕭璟,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若是真的像太后所言一般,自己承寵之後應是能得太子一分垂憐的。
手段是齷齪了些,好在是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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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緊手中的盒子,彷彿握著自己尊貴璀璨的未來。
這一等,便等到了快過年的時候。
蕭惠帝臥榻不得起,珍貴藥材流水似的往養心殿送,卻仍舊不見好,甚至開始咳嗽嘔血。
皇后身心俱疲,聽宋清平的意思是皇上多年來政務勞累,身子空虛,加之聽聞蕭含楨遠嫁拓拔族的事情,是不可能大好了。
後宮嬪妃們和皇子皇女們跪在下面,聽得此話也是心中一驚。
太后和皇后在榻邊守著,蕭璟沉默立在一側,只聽得後面的人群裡已經有了低低的啜泣聲。
太后心中一煩,冷聲道:“哭什麼?!皇帝還活著呢,如此晦氣”
於是便瞧見內侍從人群中扯出一個妃子,捂著嘴拉出去了。
之後便是滿室寂靜,無人敢再多言。
蕭含清跪在公主們的最前面,能夠很直接的看到躺在榻上的蕭惠帝蒼白的面色,那旁邊的金色床幔和錦被上的紅色繡紋,更襯得他虛弱。
蕭含煙跪在第二排,瞧見蕭含清沒什麼表情的臉色心中恨意更甚,抿了嘴撇過眼神去不願再看。
蕭含清心道有病治病,叫妾室兒女們來跪著難道就有用了嗎?
眾人跪了一個時辰,太后見蕭惠帝一直沒有醒來的趨勢,便叫散了。
外面正飄著鵝毛大雪,蕭含清領間圍著條白狐一般的圍脖,襯得肌膚勝雪眸子明亮,氣色不是一般的好。
蕭含煙想到榻上父皇暗沉的臉色,心上絞痛,瞪了蕭含清一眼氣沖沖的出門去。
“公主,康樂公主方才走了,”落葵眼尖,瞧到蕭含煙眼也不斜的離開。
蕭含清心上疑惑,這些日子事情多,送完了舒清嘉就送蕭含楨,沒時間和蕭含煙玩耍說話,來的路上碰到了想與對方同行,對方卻也抬著下巴並不理睬。
可是因為自己冷落了對方,含煙妹妹生氣了?
“走,追她去,”蕭含清總覺得心中惴惴,攏了攏身上的大氅一頭扎進風雪裡去。
前面蕭含煙走得很急,像是故意不想讓後面的人追上。
因為皇都中大雪連下幾日不曾停歇,宮人們雖一刻不停的在清掃,卻也只能清出主要的道路來。
蕭含清在那一條窄窄的小路上走的費勁,落葵和晴空跟得有些吃力,打著傘的南星更是幾乎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