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交替反複,折磨得菱花心力交瘁,最終不得已做出逃避的決定,有時候,逃避確實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
隊伍緩緩向前移動,終於查驗到菱花。
一名士兵拿出一張女人的畫像,仔細對比了一番後眼現驚喜,“小姐,恐怕你暫時不能上船!”士兵收起畫像客氣的對菱花說。
隨後他一招手,兩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來到菱花身後。
“小姐,麻煩您跟我們來一趟!”語氣友善而平緩。
菱花有些發懵,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但士兵並不理會她,分別抓著菱花的兩只胳膊將她帶離隊伍,人群中隨之響起一陣竊竊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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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鴉城守備隊總部的一個寬敞的房間裡,冷金樹正襟危坐,見菱花被押進來後,他笑呵呵地站起身,然後示意兩名士兵出去。
“長官,我犯什麼法了嗎?”菱花雙手絞在一起,忐忑不安地問。
冷金樹並不急著回答,他拿來一把椅子讓菱花坐下,然後他揹著手,在屋裡來回走了兩趟,最後停下來面帶微笑盯著菱花:“和我說說那個狼人的事吧!”
象睛天裡響起一聲霹靂,菱花聽後渾身一顫,她知道事情已經露了餡兒,但她不還想就如此出賣桑吉,便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
兩天前,有人向冷金樹舉報,那人說看見長毛頭一天調戲菱花,結果第二天就被滿門殺死,因此懷疑兇手是桑吉。
舉報人是菱花的鄰居,本是個好吃懶做之徒,家裡窮的叮當響,連老婆也沒討上。近幾個月,他早對菱花的美貌覬覦不己,在桑吉不在家的時候,男人幾次想勾引菱花都沒有成功,因而懷恨在心。
後來見菱花突然消失了,男人有些奇怪,他將種種可疑之處綜合在一起,毅然向冷金樹舉報。況且,懸賞告示上的獎金,確實很豐厚呢!
可惜的是,等冷金樹帶人趕到菱花的出租屋時,桑吉已經不知去向,這樣更加證實了男人的懷疑。
冷金樹馬上通知各個關卡加強盤查,沒想到最後在渡口抓到菱花。
“和我說說你們吧,我聽說你們從不在屋裡生火,也不點燈!”冷金樹挑了挑眉毛,一隻手握成拳頭罩在嘴邊輕咳了一下,“而且,據說,晚上你們辦事時的動靜還挺大!”
這種下流無恥的話讓菱花感到無地自容,她將臉深深的埋在手掌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知道嗎,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姐,如果投入地牢確實有些可惜啊!”見菱花不說話,冷金樹帶著故作惋惜的口氣說。
冷金樹清楚地知道,眼下必須一鼓作氣摧毀對方的心理防線,否則等她回過味兒來,想出相應的策略來就不好辦了。
“北疆沒有專門關女人的地牢,現在的牢房,一間屋通常有十幾個男人!”冷金樹說到這停頓了一下,他站在菱花面前,用手輕輕撩起菱花的一絡秀發,“那幫大老爺們兒在地牢裡被關久了,看見一頭母豬都覺得漂亮,你認為自己在那種地方能堅持多久?”
菱花又驚又怕,終於兩肩聳動,漸漸的抽泣著哭出聲來!
“人怎麼能和畜生亂搞呢!”冷金樹咂咂嘴,“可惜你這副臉蛋了!”
“你們想要我幹什麼?”過了一會兒菱花仰起掛滿淚水的臉問冷金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