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被福康安疑心出,嫣凝不是蘇家女兒,那麼他蘇家會迎來滅頂之災。他驚了聖駕本是殺頭之罪,幸虧落在了和珅手下治罪。他原想憑他蘇家的財力和和珅的貪財,他一定會無事出獄,只可惜了這個從六品的內務府六品蘭翎長京官。
不過,和珅救他出獄,既沒有要蘇家的金銀財寶,也保著他的官職緊緊只是被降了兩級。
他從小習武,想要成為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無奈他是商宦出身,更是蘇家獨子,蘇父不同意他撇下家業進京做官。眼看歲月匆匆,他只得以不娶妻生子要挾蘇父。蘇父無奈,便用錢財為他買了這個京官。
他是漢官居在外城,第一次見到內城富察府這樣的威嚴府邸。他雖是駕馬前來,但是很遠就跳下馬,把韁繩交給身旁的下人,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獨自徒步前往富察府拜謁。
俗語曰,官高一品壓死人。福康安身兼正一品的領侍衛內大臣和掌鑾儀衛事大臣,是武官之首。
七品典儀乃是從七品,上面還有正七品、從六品、正六品、從五品······蘇錦謄的官位與福康安的官位之遠難以想象。如若不是嫣凝,怕是此生,蘇錦謄都無緣見到福康安。
對著門房的人自報了家門後,門房的下人立即“舅爺”的喊著他。蘇錦謄不覺挺直了腰板,神氣之『色』飛上眉間。他一個小小的七品典儀攀上了福康安這樣的大將,不正如和珅所言,官運亨通只求來日。
領路的下人把他帶到前院的廳堂門口後,就躬身退了出去。守門的下人掀起門簾,請蘇錦謄進去。
蘇錦謄跨進門欄,就看到一個年輕男子單手束在身後端坐在主位之上。銀白錦緞長袍,腰際環一翡翠玉帶,面容似玉,卻難掩眉宇間的英氣。
年輕男子旁坐了一個絕『色』女子,高高聳起的架子頭,珠玉雖少,卻極其名貴。一身鵝黃蜀錦旗袍,與身旁的人相照映。
蘇錦謄只看了二人一眼,就心嘆,實乃天作之合!
他半跪著行禮,被福康安攔下了。“兄長請坐!”
福康安雖這樣說,但蘇錦謄卻不敢『亂』了禮數,畢竟嫣凝不是他的親胞妹。他躬身行禮後,就做到了福康安的左側下位。
嫣凝看著坐定的蘇錦謄,她徹夜無眠,都是在想自己的兄長會是何種樣態。或許是個翩翩公子,或許是個神勇武將。
她卻未想到,蘇錦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粗狂大漢。看年歲,比福康安足足多了十歲有餘。
想到此,嫣凝不禁多看了年少功高的福康安一眼,像他這般年輕的大將軍,朝中恐也只有他一人了。
“你同嫣凝見面之意,本將軍已經知曉!”
福康安一開口,嫣凝心裡甚是擔憂。他一直盯看著蘇錦謄,這是他的習慣,他最善從旁人的一言一行中,聞息事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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