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外人,將劉二女等人打發走了,劉王氏馬上開門見山問:
“女婿可是有話要對我說?”
說起來多虧她如今人老眼光卻還利,要不然真看不出來女婿有話說。
“正是!”
張知勁斟酌了一下:“是伯書的事。”
他將家裡發生的事,以及張家善找他說的話一一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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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跟二女說了,只是……”
劉王氏嘆口氣:“二女重情!”
她講起古來:
“她小時候家裡正是艱難得時候,我都上街要飯了,莊子裡有那心善的白給我兩隻公雞養,說雖然不下蛋,可平時只要隨便喂點渣子,天暖和了趕它們自己出去吃點草啊蟲啊啥的,到過年時殺了也是一道肉。
可真到吃肉了,二女再饞得慌卻一口也沒吃。問她,她說自家養的不敢吃。”
對於劉二女的以前,張知勁如今只能聽說,對二女的為人,他卻知之甚深:
“是,二女心善。我當年就是看出來了,才果斷娶了。”
劉王氏:
“今日你們別走了,讓我們母女親香親香。”
張知勁滿口答應。
晚上,把張知勁父子安頓好,打發劉東子夫妻回屋睡下,劉二女哄睡了福圓,母女兩個躺在炕上說起瞧瞧話。
“……伯書的事我聽女婿說了。”
劉王氏才提了句開頭,劉二女立時急了:“他咋還告狀嘞?”
被劉王氏橫了一眼。
“咋了?都學你啥事全瞞著我?知女莫若母,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可你反過來想想,一家人就得像女婿這樣有啥說啥才好,不然真等著女婿啥也不說,背後給你使心眼的時候,你那日子還能過?”
劉二女默默無言,心裡卻認同老母親的話。
劉王氏繼續道:“我們也知道你憋屈,可你能咋辦?”
當初過繼,自家圖人家甜頭,這沒法反駁。可話又說回來,要不是有好事,那麼一個大小子誰白白給你?
——畢竟,張家跟別人家不一樣,男丁很少。
再說,三房也做的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