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聽罷,思考了片刻,說道:“或許用東西捂住耳朵可以吧。”
不多時,然而從衣服裡扯出了幾塊兒棉球,塞到了耳朵裡,然後再次走到橋上。
然而,當練紅裳的琴聲再次想起的時候,三人依舊還是能聽見那讓人斷腸的琴聲,看到那些讓人絕望的畫面,彷彿練紅裳的琴聲,有著無盡的穿透力。
三人只得退下橋來,另想他法。
只見羽兒想了一會兒,說道:“如今還有一個辦法,只是……”
見羽兒沒有說下去,嶽朗連忙問道:“只是怎麼了?羽兒你快說啊。”
只見羽兒猶豫了片刻,說道:“只是這個辦法,我怕開不了口。”
“為什麼?”嶽朗還是有些不解。
一旁的程伯獻聽罷,彷彿明白了什麼,說道:“羽兒,你的意思是請南宮世家幫忙?”
羽兒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練紅裳的琴聲極其傷,聽了會讓人進入最不想看見的幻境中,如果槿音可以用琵琶彈出一些歡快的曲調與之中和,我覺得我們就可以擺脫琴聲的困擾。”
羽兒說完後,三個人都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過了半個時辰,羽兒又說道:“如今南宮世家經歷了那麼大的變故,讓槿音妹妹彈奏歡快的曲調,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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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朗聽罷,也嘆了口氣,說道:“且不說槿音妹妹能不能彈歡快的曲調,縱是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們幫忙了,之前我們讓崇總鏢頭和十八赤衣騎主護送,還得他們全部遇難,此事便讓我心裡愧疚不已,如今槿音姑娘和槿音姑娘和耀公子也不知道有沒有走出來,我又如何忍心再把他們捲進來,如果他們再出現什麼不測,縱是我嶽朗又十條命,也不夠還他們。”
羽兒聽罷,沉默了片刻,說道:“可是,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三人在前邊糾結了幾個時辰,天也黑了,還是一籌莫展。
程伯獻見狀,說道:“如今我們在這裡耗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找個地方,一邊休息,一邊想辦法。”
三人帶著牛頭馬面從橋邊退了回去,退出了幾乎上百里,才找了一個鎮甸,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三人在吃過飯後,在客棧裡商量了大半個晚上,出了求助南宮槿音,還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各自休息了。
翌日,程伯獻還沒有起床,便聽到門外有敲門聲,同時羽兒的聲音傳了進來。
“胖子胖子,你有沒有見到朗哥哥?”羽兒的語氣顯得很著急。
“沒有啊,嶽兄不在他房間裡嗎?”程伯獻一邊回答一邊穿上衣服。
“沒有,我剛剛去過了,他不在裡面。”
程伯獻穿好衣服,把門開啟,看著一臉焦急的羽兒,安慰道:“你不要著急,嶽兄會不會是去街上散心了,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
“不,不是的,我剛才下去看了,他的馬也不在了。”羽兒依舊很著急。
“他會不會一個人又去閻王殿了?”程伯獻忽然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我也是這樣想的,那現在怎麼辦啊?”
“走,我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