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是自己殺了她？”
“應該是我......大概吧。”
是這種回答，才讓人怎樣也無法釋懷。
大多數人即便是自己做下了錯事，也會想盡辦法掩蓋。被人揭穿，也會抵死不認。
李丁所謂殺人，他在供述裡明明沒有提到任何殺人經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殺的人，可是在承認殺人時，卻誰都痛快。
要他是為誰頂包，我看也不像。為人頂包，總要把事情能的圓滿，他的供述裡漏洞百出，也最後還扯出了什麼鬼魂附身，這才讓一起殺人案弄得滿城風雨，要真是為人頂包，才不會選擇這種方式。
“我在你房間裡看到不少的藍光影碟，個月新發售的也有，你很喜歡看恐怖電影嗎？”
直問他殺饒事情，他恐怕自己也不明白，我只能轉換話題再問。
大多數人看電影都會選擇用影片站或者種子下載一類的方法，會專門購買二三百塊一張的藍光影碟，為一場高畫質電影，已經是非常少見了。
李丁連連點頭：“警官先生也愛看恐怖電影？反正我暫時也出不去了，如果你喜歡看，我屋裡的房間裡的影碟可以都借給你。”
簡直像是要出遠門，給自己的寵物找個臨時主人一樣。
“這型別電影我也很喜歡看，這些片子裡有和你見過的鬼，一個型別的嗎？”
話題突轉再問李丁。
李丁看起來傻傻的，卻不是蠢蛋，聽我這麼問他，馬明白過來。
他連連搖頭：“警官先生，你可別把我當作瘋子或者精神病看，我是真的見到鬼了。”
“那隻鬼是什麼樣子？”
筆錄裡有寫鬼的樣子，不過事情已經過去將近兩，如果鬼的形象是李丁臨時編造的，那他很有可能在此重複時，會錯某一點。
聽他道：“是個老頭子，有鬍鬚，鬍鬚不長。眼睛下全是皺紋，看起來陰森森的，但是沒有電影裡的鬼嚇人。”
重新敘述，倒是沒有什麼漏洞破綻。
我又再問：“聽你的法，他不是個老頭子嗎？你怎麼肯定他是鬼？”
肉眼是難見鬼魂的，除非是生靈力充盈的人，生有一雙陰陽眼，這才能看見死人。
我能看見鬼魂，則是因為我練了一雙能自由運轉道力的眼睛，俗稱道眼。
但是以道眼看鬼魂，並非鬼魂和活人有本質區別，實際鬼魂的樣子和它生前的樣子不會有什麼區別，只是鬼魂周身縈繞著一絲略帶黑意的鬼氣，這才能讓我分辨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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