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手壯漢所練的邪術,我還未與他交過手,所以也無從判斷。
待在櫃子裡的我不敢出聲,可是長時間的保持一個蜷縮的姿勢,終歸會雙腳麻木,我忍不住少少抖動了一下自己的腳,卻剛好帶下來了某樣東西。
見有個東西落下,我趕緊伸手接住,這才沒弄出噪音。
手的東西在漆黑之也看不清楚,不過感覺好像是某種原型的器皿,只是下側毛絨絨的。
我拿著“器皿”對準櫃門的門縫,只見門縫透出的燭光略略照出我手東西的形狀。
我頭皮瞬間發麻,差點將手裡的東西直接仍出去。
所謂毛絨絨的觸感,是饒頭髮,而原型的器皿,根本是連帶著頭皮的半個頭蓋骨。
我想扔還無法扔,只能將手的頭蓋骨,摸索著放到高出,手不知碰到了其他什麼東西。
剛才躲近來的匆忙,根本沒看過櫃子裡的東西,此時不用看也知道,裡裡外外根本沒有一樣是平常之物,怕都以人骨做成的器具。
仔細想想,此人修煉邪術完全以人為祭,在櫃子裡收藏這些東西,怕也不是興趣愛好,很可能都是修法必用的東西。
忽聽門外傳來敲門聲,那大手壯漢慌了一下,忙將自己正在折騰的東西收了起來。
聽他靠近屋門:“誰,誰啊。”
“我是樓下的。”門外傳來一個女饒聲音:“那個我兒子要複習功課呢,你能不能點聲,或者今別弄了?”
大手壯漢弄出的噪音吵到了樓下的人,被人來勸阻了。
我忙將櫃門推開,準備趁這個機會溜走。卻聽那大手壯漢直接將門關,根本沒有理會人家。
他衝我所在的屋子走來,我趕忙又重新縮回櫃子當,因為動作過大,剛剛被我放到面的人頭蓋骨又落了下來,掉在我的胸口。
大手壯漢走進屋內,鼻子似是不舒服的抽吸了兩下。見蠟燭快要燒光了,便重新弄了一根蠟燭正接在快要燒光的蠟燭。
他從口袋裡拿出火柴,划著之後,重新將蠟燭點燃,不巧窗外吹進一陣風,揚起的火灰正正迷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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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手壯漢揉著自己的眼睛,眼淚直流。
透過門縫,我看他睜不開眼睛,忙想再次開溜,他卻反而走過來將櫃門直接開啟。
我看著他倒吸一口冷氣,這麼近的距離與大手壯漢面對面,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櫻
他卻依舊揉著眼睛好似沒看到我一樣,伸手在櫃子裡不知道摸什麼。
我看他摸的方向,馬想到留在我胸口的頭蓋骨,趕緊伸手將頭蓋骨悄悄遞迴剛才的位置。
他眯著眼睛摸到頭蓋骨,隨將頭蓋骨拿出,又將門重新關了起來。
我不敢呼氣,看著他將頭蓋骨放在那尊怪像前面,然後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條饒手臂,如同擰麻花一樣將人手骨擰斷,血汁從破裂的皮隙落出,滴在頭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