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輝目光微沉,要說血芝長什麼樣子,他肯定是說不出來的。因為他根本就沒見過真正的血芝,但是如今出了呼延初嵐的事,他的第一直覺還是明確的告訴了他事情的不對勁。
太史大人在這個時候適宜的開口,“紀公子應該也知道,這血芝,六皇子已經作為禮物送給貴國皇上了。”
紀夏聳聳肩,只可惜是個假的!而這話他肯定不會當場說出來,等著它一步一步被人揭開,豈不是要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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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輝看了紀夏一眼,轉過身對著上首的君穆言道:“皇上,小王剛剛已經想過了。既然初嵐是這次的和親人選,斷然沒有這兒回去的道理。所以也請皇上能原諒初嵐這次的小小過錯,讓她繼續留在南陵。”
太史大人也跟著附和道:“皇上,此次和親意在兩國結為友誼之邦。還請皇上能考慮一下。”
君穆言目光在呼延輝與太史大人的身上來回遊走了會,最後看了眼呼延初嵐,淡淡點頭,“既然六皇子與太史大人都這麼說了,朕自然應允。”
“謝皇上!”
君穆言沉聲道:“至於七公主的封號,朕會去跟皇后商討後,在明天的早朝上頒佈。”
“什麼?”尚有些回不過神來的呼延初嵐這次總算明白了,自己要和親的人是誰。只是看著上首雖然雍容但是早已不復年輕的面容,她怎麼可能甘願。
“本公主不……”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邊的呼延輝朗聲打斷道:“一切任憑皇上做主。”
呼延初嵐怒氣衝衝的雙眼瞪著呼延輝,“呼延輝,你敢……”
呼延輝不著痕跡的抓住呼延初嵐的手臂,用寬大的衣袖擋了擋,鷙冷的目光鎖著她,用著僅僅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呼延初嵐,別說本王沒提醒你。若是你攪和了這次的和親,本王不介意讓你母妃來頂罪。”
“你……”呼延初嵐忍不住顫了顫。雖然不相信呼延輝有這個能耐,但是心底還是忍不住第一次對這個皇兄有了害怕。
呼延輝淡淡的甩開她的手臂,拱手道:“皇上,皇妹身體有些不適。小王就先帶她回去休息了。至於迎皇妹進宮的時間,就有勞貴國派人告知了。”
君穆言點點頭,派人將呼延輝兄妹倆送出宮去了。等著北夷的幾個人離開了,君穆言終於忍不住將手中的硯臺甩了出去,“北夷欺人太甚。”
雖然呼延輝先發制人將呼延初嵐送給君穆言這種做法落了下乘。但是卻難免給人一種呼延初嵐是被君穆言毀了清白才不得不進宮的錯覺。即使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但是君穆言就是不喜歡這種什麼都由呼延輝為主導的感覺。
紀夏看都不看落在自己腳邊的硯臺,拱手道:“皇上,草民認為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查清楚媚陽草之事。”說到底,真正讓君穆言動怒的還是這個原因。被一個女人算計了,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更何況還是君穆言這種身份的男人。
君穆言平息了下胸口的怒氣,看向紀夏道:“這裡就屬你最瞭解媚陽草,你認為呼延初嵐自己吞食媚陽草的機率有多大。”
果然還是放在心上了麼!紀夏眼中劃過一絲低嘲,淡淡道:“北夷公主是自己吞食媚陽草,還是被人陷害,草民不知道,不過草民卻清楚,這世上沒有哪一個女人是不希望自己青春永駐的。”
“皇上,你最近頭痛很是頻繁,還是需要好好的休息。草民就先告退了!”末了,紀夏拱拱手,故作關心的道。
君穆言擺擺手,也沒多做挽留的意思。他雖然對紀夏有幾分信任。但呼延初嵐的事也不是私事,他自然不可能去問一個江湖郎中的意思。更何況,經過今天這事後,他的信任還剩下幾分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