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夏將照片夾到學位證書裡頭,“謝謝啊。”
“不用。”他沉默了兩秒,“什麼時候走?”
“明天。”
“上午嗎?”
“嗯。”她也客套的問他,“你呢?”
“暫時不走,過幾天有個比賽。”
“加油。”
“會的。”
“走吧,我還得回宿舍送舍友走。”
“好。”文軻沒有與她一起走,“我等一下韓明明,你先走吧。”
“嗯,再見了。”
文軻看著她的背影,他突然叫住她,“尤夏。”
尤夏剛回頭,就迎上個溫暖的胸膛,她想要推開,卻被他抱的更緊,“尤夏,再見。”
“如果去四川玩,告訴我一聲。”
“好。”
...
“你怎麼不說出來啊?”韓明明笑著問他,“喜歡挺多年了吧,別否認啊,我早就看出來了。”
“沒必要了。”
“那你早不說,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文軻沒有說話。
“哎,你就是那種人,沒有把握的事不會輕易去做,也不會追求沒有結果的東西,就是有一絲風險都會退縮,你啊,就是考慮的太多了,其實感情不就是肆無忌憚,結果什麼的無所謂啊,重點是過程嘛,打球怎麼沒見你這麼瞻前顧後的。”
他摟住韓明明的肩,“那你和你那個呢?”
“說你呢,扯我幹嘛?算了不說了,哎,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文軻淡淡笑了,兩人悠然前行。
就這樣吧,不憂不慮,隨風而去。
..
下午,舍友們紛紛離校,大家抱著哭成一團,尤夏心裡傷感,可就是掉不下眼淚,這麼悶著,更難受了。
晚上,喬新要走了,她們在路燈下相擁,喬新哭成個淚人,“你以後一定要來找我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