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不是,我特想不通,以前也沒見你有這癖好啊,咋的,要畢業了,最後騷一把?”
荊朋低頭抽煙,沒有言語。
“老夏呢?徹底放棄了啊?”
他依舊沉默。
“你說你這都辦的什麼事。”文瑞長嘆口氣,搖了搖頭,“算了,你開心就好。”
“老子不開心。”
“是是是,你不開心,雞.巴開心了。”
荊朋掐了煙,重新點上一根。
“對了,王曼昨晚和我聊起這個事了,尤夏知道了。”
他揉了揉頭發,捂著腦門。
“你說人家會怎麼想你,還好沒被你個狗.日的撩上,不然不得恨死你。”文瑞在一旁喋喋不休的,“我跟你說,一般女的都受不了這個。”
“王曼和我吐槽了一晚上,你現在已經臭名遠揚了,女的那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媽的壞事傳票機。”
“哎,你個小狗.逼也是真夠厲害的,也不跟老子商量商量,直接就拔diao,說上就上。”
“牛逼,牛逼,老子佩服。”
“你他媽能不能少說兩句。”荊朋一臉煩躁,眉心緊擰,扔了手中的煙,“至於麼,不久操.了個娘們。”
“問題不是操.個娘們那麼簡單,你現在給人一種廣撒網的感覺,有魚上鈎,有魚落網,知道不?”
“誰他媽釣魚了。”他突然站了起來,嚇了文瑞一跳,“我認真的。”
他的眼通紅,聲音突然沉了下來,“認真的。”
“行行行,認真的,認真的。”
“她……她。”荊朋擺了擺手,“愛怎麼想怎麼想。”
...
2.
上午,尤夏和舍友一起去辦公室領畢業證和學位證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合照,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文軻和韓明明。
文軻說有東西要給尤夏,尤夏就讓舍友們先回去了,他將她叫到一個角落,兩人站在一個巨大的盆栽旁,文軻遞給她一張照片。
“本來想去找你的,沒想到碰巧遇上了。”
尤夏捏著照片一角,拿了過來,“土樓。”
“嗯,那晚看你一個站在紅燈籠下,感覺很有意境,就偷拍了下來。”他內斂的微笑著,溫柔的地看著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