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夏看他開啟遊戲,問:“你不是要畫畫?”
“先玩局遊戲。”他斜眼看她,“來不?”
“不來。”
“不來算了。”他又斜睨她一眼,試探一句,“真不來?”
“我畫畫呢。”
“昨晚拉你怎麼不來?”
“看書。”
荊朋無話可說了,一個人默默開始遊戲。
突然就聽尤夏說,“你一直坐在我這幹嘛?”
“他能坐我不能?”
“隨你,隨你。”尤夏懶得管他了,“也不嫌擠。”
“我還就喜歡擠。”
“……”
荊朋點上根煙,笑著瞧她的表情,“抽不?”
“不抽。”
他也不央就,自己抽上了。
煙味從他那裡飄了過來,尤夏聞著那味道,忍不住深嗅了一口。
好香啊。
太香了。
不久,荊朋結束了遊戲,伸了個懶腰,張著兩條大長腿,用一種極其欠揍的語氣說:“哎,無敵,無敵怎麼辦呢?”
尤夏一腳下去,將他的人帶著椅子一塊兒踹走。
“一邊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