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賣了,好歹能多幾個錢。”尤夏笑笑,“你的呢?畫的怎麼樣了?”
文軻掏出手機,拿給她看看,畫的是一群舞女,個個婀娜多姿,這麼看著已經畫完了,尤夏說:“好漂亮,顏色好棒,還是這種看著賞心悅目。”
她把手機還給文柯,再看一眼自己的畫,年邁的老人,殘缺的身體,破舊的衣服,“我這個是不是太壓抑了?”
“各有各的好。”文軻接住手機,“我倒覺得你的好,很深刻,有意義。”
“拉倒吧。”她提筆繼續畫,“羨慕你,都畫完了,我還早著呢。”
“不用著急,還有一個多月呢。”
“嗯。”
忽然,荊大爺推門進來,見文軻坐著自己的椅子,貼在尤夏旁邊,走過去往尤夏的椅背上一倚,“哥兩個聊啥呢?”
尤夏頭也沒抬,“畫畫啊。”
文軻內斂的笑了笑,“說畢業創作的事,你的有點慢啊,得抓緊了。”
荊朋一臉不在意,“有什麼好抓緊的。”他敲了下文軻的肩,“大神,要不你給我改改唄?”
文軻看向他的畫,“你那畫風我駕馭不了。”
尤夏忍不住笑一聲。
荊朋瞅她一眼,“你笑什麼?”
尤夏說:“你那畫風太狂野,沒人駕馭的了。”
“個性,個性懂麼?”
“懂,懂。”
荊朋又拍了拍文軻,“哥們,起來起來,我要去發憤圖強了。。”
文軻站起身,對尤夏說:“那我先走了。”
“好。”
荊朋看著文軻慢悠悠的走出去,一屁股坐了下去,瀟灑的翹起二郎腿,“這小子看上你了?”
“別亂說。”
“不然他老盯著你幹嘛?沒事就過來勾搭你。”
“哪有。”
“哪有。”荊朋笑著看著她的畫,“哪都有,我怎麼沒見他和別的女的說話呢。”
“你一天到晚觀察的還不少。”
荊朋笑笑,掏出手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