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眠了?”尤夏說。
“對啊,翻來覆去睡不著。”文軻看著深邃的星空,一臉悵然,“要回去了,突然有些捨不得。”
“喜歡的話以後有機會再來。”
文軻輕輕的笑笑,沒有回答,卻問:“你傷好點沒,身上有哪裡疼嗎?我看昨天你的背被砸了一下。”
“小事。”
“小事。”文柯笑著重複她的話,“你呀,也是夠厲害,那麼多人,說沖就沖了。”
尤夏笑笑,“你又來了,還嫌顧老師說的不夠多。”
“沒有,我是在誇你。”
“得了,我可經不住誇。”
文柯背過身,倚著木欄,側目瞧她,“好吧,打住。”
尤夏感受到他的目光,與他對視道:“看我幹嘛?”
文柯回過臉,低下頭內斂的笑了笑,“沒什麼。”
尤夏見他戴著耳機,“在聽什麼歌?”
文軻摘下一隻耳機,遞了她,“聽聽?”
“嗯。”
“我在鼓樓的夜色中
為你唱花香自來
在別處沉默相遇和期待”
“這是什麼歌?”
“《春風十裡》”
深沉的旋律在耳邊回蕩,漫進這黑夜的柔絲裡。
“把所有的春天都揉進了一個清晨
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語
變成秘密關上了門
莫名的情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