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以日月為媒,萬物神明為證的拜過天地。那接下來......
婠婠頓就自以為的悟了。
她糾結了一陣,莫名的就嬌羞了起來。
他這傷恢複的一直很好。動作足夠溫柔,姿勢足夠合理的話,那就足能夠萬無一失。
婠婠微垂了頭,將笑意抿在了唇間。月色如流水樣傾瀉下來,清晰的映出她面頰眼尾處的一片緋緋桃色。
這叫鳳卿城看的有些怔愣——他家婠婠這是在......嬌羞?
嬌羞跟她,實在有些難能聯絡到一起。
鳳卿城先是怔愣,而後便有些出神。
他從不曾覺得女子做此態有甚動人之處,可換做了她,他便覺真真正正的體味到了動人二字的妙處。談不上什麼神搖心迷、痴狂如醉,那是一種脈脈的、淺淺的心絃微漾。
如春雨潤物般的無聲無息,絲絲縷縷的浸骨入髓。非是大波大瀾,這點記憶卻能在千帆過盡後仍舊的鮮明如初。
他這樣望著她久久的怔楞出神,婠婠卻是等的心焦起來。心中的問號一個接著一個。
他這沒反應是個什麼意思?難道又是要她主動?
也對,是得她主動些,他的傷不宜主動啊。
嗯,她得主動。
解決了這一串問號後,一個在多年前困擾過婠婠的問題就又一次的擺在了她眼前:她主動的話,該先做些什麼?
直入主題太煞風景了些,定然不能取。
這一次,婠婠先是冷靜的回想了一下記憶中的避火圖。姿勢好獲取,可那些避火圖上並無描述第一步該要做些什麼。
於是婠婠摒棄了這些避火圖,轉而去回想前世曾經觀摩過的資料,自然是健康合法的那種。
在努力回憶了幾十部愛情劇後,婠婠明確了第一步該要做什麼。
吻,一個纏纏綿綿、漸入其境的吻。
確定下這一步後,婠婠覺得自己方才這一番思索當真有些白浪費。第一步先是親吻,這居然還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