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她似乎知道這水有問題,像魚般滑入水裡攬住他的肩頭。
“你口口聲聲要拿我做燈引,是不是因為我只和陶哥哥好,而冷落了你呀?”
“小狐狸,你起開!你少在這兒離間我和陶歆的感情,我打小清淨慣了,自不會受你這等下作的撩撥!”
“掌櫃的真是!說的跟真的似的!你當阿婉還是小時候嗎?你說什麼我就傻乎乎的信什麼?”阿婉一隻手不安分的滑過他的胸膛,一點點、一圈圈,慢慢的向下再向下……
“嗤——”她摸到一趣處,不由咬唇輕笑,“你不說不受我撩撥?那這又算什麼?”
白裔氣到七竅生煙,沒想到他堂堂妖神之軀,竟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如此褻玩,而這丫頭偏偏還是他最好的兄弟屬意已久的……
“阿婉!”白裔的氣息都變的紊亂起來,但他還是剋制著怒喝一聲,“你別不知廉恥!”
“廉恥?”阿婉歪頭一笑,“那是什麼?能叫我不作燈引麼?”
白裔無語的閉上眼睛。
“不能?”阿婉輕笑一聲,聽不出什麼情緒,“就算不能,你也成全我一次好不好?我受你恩惠在調鼎坊長大,自然對你最是愛慕有加……
你給我一次,叫我了了這樁心願,別說是叫我作燈引,就是即可把我碾成渣,我也不皺一下眉頭,如何?”
白裔沒有做聲,阿婉的手更加肆無忌憚……
……
湯池裡的溫度漸漸升高,把睡夢裡的小白面板漸漸煮成粉紅色。
他察覺到整個事情哪裡不對,譬如阿婉、譬如他……可是他就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煎熬的忍受著從未有過的噬髓之癢。
……
“小白!小白!”阿婉才進到西大堂便看見小白半歪在水裡,整個人就像煮熟的蝦子一般,通紅通紅的。
她慌慌張張的抱著他就想往外拖,哪料還沒拖出一半就被一雙手給用力按住。
“你幹嘛?”阿婉抬眼撞進毒念央漆黑閃亮的眼眸,這才發覺自己的緊張和恐懼。
“身為魔尊右使,怎麼能看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你轉過身去,我來就好。”
“我是他師父!”阿婉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