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兩步就飛快走到裡面的人面前,這回連名也不點了,甚至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就先手一把按倒攝像頭,粗魯地上前掐住她,割斷了她的喉嚨。
她失去知覺,四肢扭轉成詭異的角度,倒在椅子上,微微抽搐。
黑桃k把自己的目光從她顫抖著的酥胸上移開,動手暫停了直播,然後扶正攝像頭,例行公事地在攝像頭前插上自己的撲克牌,開啟直播,繼而馬不停蹄地離開。
回到車上,他一腳把油門踩到最大,瞟一眼時間22:00.
比先前兩次都快。
黑桃k一路油門踩到底地在盤山公路上驚險地疾馳,然後……再次回到了別墅群。
車載液晶屏上顯示時間——21:50,副駕座上的工具又完好無損的都回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桃k雙眉皺得死緊,最後望了一眼那座燈火通明的別墅,終於不再堅持“執法”,調轉車頭離開。
然而幾分鐘後,他開著車,又沿著盤山公路回到了燈火通明的老地方。
黑桃k惱怒地錘了一下方向盤,半晌,再次拿過旁邊的工具,下了車。
他啟動裝置引爆炸.彈“熄燈”,在別墅再次陷入黑暗之後走進書房,向她走去,臉色沉得不能再沉,一雙眸子狠厲地盯著她。
她倒是一如既往地嫵媚,說話的內容和語調也一如往常。
“深夜前來,採我這朵花嗎?”
他沒有說話,只盯著她。
她勾唇笑著,媚眼如絲,貼到他胸膛上蹭著。
“讓我死在你身上好不好啊?”
她反反複複綿長酥耳的音調像是激怒了他,他毫不留情地再次一刀割喉。
這次他下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只聽見一聲清晰的骨骼斷裂的聲音,她的頭搖搖欲墜的懸在她的脖子上,很快整個人癱倒在地,鮮血汩汩湧出。
他擰眉凝視她的屍體,發覺她勾起的唇角還沒來及放下,笑得弧度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