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職業習慣,像地獄前來的死亡使者,一旦目標應了他的點名,他便什麼都不會多說,一刀割喉,幹脆利落。
被點名的她懶懶地應了他,然後絲毫不懼怕地勾引笑道:“深夜前來,採我這朵花嗎?”
她側身靠向桌面的動作確實妖嬈,雪白的酥胸直接放了一半在桌面上,微微變了形狀,飽滿得彷彿要沖破這薄薄一層布料的束縛,直叫人無限遐想。
黑桃k再次皺了眉,抿了唇,她的反應怎麼跟他先前晃神時想到的一模一樣。
他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還是冷哼,跟“想象”中一樣破例道:“我是來殺你的。”
她猛然站起身貼了過來。
黑桃k瞬間感覺到她柔軟得太過美好的渾圓撞到了自己硬邦邦的胸膛上,像棉花又像羽毛,甚至輕輕蹭了幾下。
到底是男人,他心頭和鼻頭同時一熱,但還是憑著強大的意念和理智控制住自己渾身向下.體湧去的熱血,繃著臉掐住她的後頸拉開她,熟稔地抬起手腕,割喉一刀。
她再次渾身無力地被扔在了地板上。
這回他多看了她兩眼,才走到電腦前,劃破桌面插上撲克牌,開啟攝像頭離去。
黑桃k下樓的步伐有些遲疑,究竟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總覺得所有的一切他似乎是經歷了兩遍,而且是所有細節都一模一樣的,兩遍。
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座駕上,啟動後看了一眼車載液晶屏上的時間,22:10.
黑桃k最後望了一眼陷入黑暗中的別墅,像一個巨大的墳墓,矗立在寂靜的月色下。
他駛離這片別墅群,進入盤山公路,沒過多久,竟然又順著公路回到了別墅群前。
驀然看向時間——21:50,再看向副駕座,幾樣工具又完好無損的放在了那裡。
一向不動如山的他終於察覺到了異常,難以抑制地起了雞皮疙瘩。
黑桃k握緊了方向盤行駛到別墅前,本應陷入黑暗的別墅又已經變回了燈火通明,從各個窗戶透出來的燈光與月光相互映照,隱隱透露著詭異的不同尋常。
他執法這麼久以來,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他多年所學的所有知識,都無法解釋這種情況。
他似乎是陷入了某種輪回之中。
黑桃k握在方向盤的上的手越來越緊,最終還是打定主意,不再猶豫地拿起副駕坐上的東西,迅速下了車。
他跟剛剛一樣安置好微型炸.彈,走進別墅,來到書房,熄燈,在書房門內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