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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簡單因為醉酒,一覺睡到了上午九點十分,直接缺席了九點的頒獎。
床邊書桌前的顧玖注意到床上的輕響,轉過頭來看著床上還在瞌睡打哈欠的簡單,站起身來,上前問道:
“怎麼樣?頭疼嗎?還是哪裡有不舒服?”
簡單坐起身來,眼睛有點浮腫,呆呆地看了看眼前的顧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有點低啞:
“我想尿。”
顧玖掀開被子,抱著簡單去了衛生間。
解決完生理需求後,簡單這才精神了一些,坐在馬桶上,有點發愣。
隨後,簡單瞳孔放大,好似突然想起了些什麼,拉上褲子出來就朝床頭正在打電話叫餐的顧玖喊道:
“顧玖,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夢了?我夢見那個修滿身是血的坐在我的床尾……”
然後她還幫人家把子彈取出來了?
完了來找的顧玖?
後面的事,就不記得了。
一談起修,顧玖臉上瞬間浮現一抹冷意,沒急著回應簡單,而是跟電話說了幾句阿拉伯語,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才出聲回應道:
“你不是做夢,他確實中了一槍,去了你的房間。”
看來以後出門,得時時刻刻看著簡單才行,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有機可乘!
簡單眉頭頓時一皺,幾乎下意識地出聲問道:“不會是你做的吧?”
畢竟上午修才親了她,晚上顧玖作出這種事,是不是有點合理啊?
而且她把修比作小狗,他還說會殺了他……
顧玖冷了雙眸,絲毫沒有覺得簡單這樣問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反而出聲說道:“如果是我,那一槍不會打在他的腿上!”
他如果都用上槍了,怎麼可能只是打在他的腿上!
顧玖這麼一說,簡單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是憐惜心疼修什麼的,完全只是怕對方的身份會給他們帶來什麼麻煩!
簡單漫不經心地走了過來,出聲問道:“那你把他送醫院了嗎?”
顧玖眉頭輕皺,“英國陸軍中校,第八代威斯敏特公爵的四兒子,最有可能繼承公爵璽位的繼承人,三更半夜出現在a國軍人的房間,還身受槍傷,在場沒有任何目擊證人,到時候事情一旦鬧大,他向上次一樣反咬你一口,這會直接上升到倆個國家軍事上的問題,你認為,到時候你還能向上次一樣輕松脫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