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男人在床上都是騙子,他能剋制個狗屁。
尤其是顧從禮。
這個男人的兇性,在這檔子事兒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時吟這碗麵吃完是晚上九點多鐘,半夜十二點,她哭著往床邊兒爬,爬到一半兒,被人抓著腳踝拖過來,再次釘在床上。
他聲音沙啞清冷,慾望不染,只帶著低低的喘息,吐息間熱氣燙著她耳尖兒:“不準跑……”
時吟連哭帶喊,嗓子都啞了。
直到最後被翻過來折過去折磨得意識模糊,腿都抬不起來,才朦朧感覺到有人吻掉她的淚,抱著她沖洗幹淨,花灑水流沖到那塊兒,一抽一抽的疼。
時吟縮著身子躲,又被人按著沒法動,浴室裡光線明亮,她卻連羞恥的力氣都沒有了,縮在男人懷裡哭得抽抽噎噎地:“疼……”
他按著她膝蓋,溫柔地低聲哄她:“乖,要洗幹淨。”
第二天一早,時吟睡起來,幾乎氣瘋了。
顧從禮覺很少,她醒的時候他已經醒了,翻了個身一動,身下火辣辣地疼。
有人抬手勾著她的腰,從後面把人勾過來,抱在懷裡。
時吟睜開眼,翻了個身,撐著床面坐起來。
顧從禮側著身,單手撐著腦袋,平靜地看著她:“早。”
時吟爆了個粗。
昨晚她實在沒力氣,剛開始還能罵他,後面他越來越重,她連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她拽過枕頭,啪地拍在他臉上,氣得氣兒都喘不勻:“滾!給我滾!”
顧從禮淡定地把枕頭從臉上拽下來,豎立著放在她身後床頭:“要不要喝水?”
時吟:“呸!”
“喝點水。”他把床頭水杯端給她,還帶著溫熱,應該是早上已經起過床去倒的。
時吟嗓子確實難受,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他自然地接過來:“再睡會兒?你昨天睡得晚。”
“你也知道我睡得晚?”她終於有發洩出口,“你還是不是人?”
時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
她雖然沒有過男人,可是在她的印象裡,正常男人,做這檔子事兒的時候,肯定不會有這麼兇殘。